宁泽涛慌张的不行,他长这么大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过活,出生,上学,上学,然后出来创业,可就是这一段时间他的生活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
见识了他之前三十多年都从来没有见过的景象,经历的事情比他前二十年经历的事情加起来都要多,看看这刀光剑影,这不是只有在游戏里面才会出现的吗?
正在宁泽涛想的入神的时候,在他站立的地方周围竟然凭空出现了几根铁棍,直直的通向屋顶,把他和卢山两个人困在了里面。
“这这这……”事发突然,宁泽涛着急的说不出话来。
卢山倒是非常的镇定,似乎是早就想到了他们会用这一招,竟然还有功夫责怪宁泽涛:“你要是有那个闲时间还不如好好的呆着呢,我估计他们之后应该不会给你吃的,最好保留点体力,指不定哪天运气好还能逃出去。”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还想着逃出去,你不是本事挺大的吗?怎么现在还是落到了我手里?”大弟子从假山后面出来,嚣张的狂笑。“不过你猜的倒是挺对的,我确实不会给你们两个饭吃,所以你们最好不要逞口水之强,有着这时间好好休息休息。”
“难道你们忘了我手里面还有掌门给的令牌吗?见此令牌,如见掌门,你们岂敢违逆?”卢山拿出口袋里面的令牌,对着下面的一众弟子道。
宁泽涛觉得现在的卢山真的是全身都散发着光芒,他就拿着一块令牌站在那里,眼神冷冽,气质清冷,一看见就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跪拜,这样的能力,天底下有几个人可以做到?
下面的几个年龄稍小的弟子看见卢山手里面的令牌之后都开始有所动摇,是啊,卢山可是有令牌的人。
从他们进入道观里面的第一天起,老师父就告诉了他们一条门规,那就是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必须要听令手持牌者的话。
“你现在还好意思说令牌,禁术是你传出去的,师父也是你杀的,你都能杀了师父,一块令牌要想拿到手又有何难,你觉得就凭这么一块令牌就能够号召得了我们吗?那你也未免太过天真了些…”大弟子此话一出,人群之中的弟子立刻就分成了两派。
一派认同大弟子的话,令牌是掌门的令牌,现在掌门是谁杀的都不知道,这块令牌又有多少的含金量?
另一派这并不认同大弟子的话,咱掌门告诉过他们,他们可以不听长掌门的话,但是不可以不听手持令牌者的人的话,这是道观里面的规矩。
不管在什么时候,规矩都是不能破的。
人群之中吵的沸沸扬扬,几乎都要动起手来,大弟子快走两步,站在最高处,道:“现在掌门不在,所有的弟子都必须听我号号令,全力查出掌门的死因,若是查不出来,你觉得你们对得起咱们这些年对你们的栽培吗?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为这点小事吵架。”
大弟子到底是大弟子,在道观里面还是有一定的威望,见大弟子生气,本来几个有异议的弟子都渐渐的低下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非常惭愧。
“好了,今天的事情都到这里,你们先回去,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就是有什么消息我会再通知你们的。”大弟子告诉众人。
既然卢山和宁泽涛已经抓住,下面的那几个弟子也就陆陆续续的散去,大概是对他们道观里面的机关有着非常强大的自信,周围竟然连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
这似曾相识的套路啊。
几个弟子走之后,卢山碰了碰宁泽涛的腿:“我记得你在墓室里面不是挺嚣张的吗,谁说话你怼谁,怎么现在感觉你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我还挺不习惯的。”
“你试试在墓室里面待那么长时间,是不是得疯?可不是就得拽着人家说话嘛,人家又不愿意跟你说,你不得自己没话找话?”宁泽涛终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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