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夫人,你是说你的丈夫怎么了?”他小心地开口,尽量避免吓到她。
“埃利克,他……他完全变了一个人,我感觉他已经不是我原来的丈夫了……我和这位小哥说过,他不相信我……”绮瞳的话语断断续续,声音有些发颤。
“战士,怎么回事?”唐衲德能感觉出眼前这位女士的惊恐。
“长官,这位夫人说让我们督察队,去她家抓捕她的丈夫……您知道,这也太荒唐了。”
唐衲德看到,年轻的战士偷偷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女士,她的眼神慌张且飘忽,双手焦急地交叉在胸前,不安地搓动。
“长官,你一定要相信我说的。我丈夫埃利克是为蓝疆做出贡献的人。”绮瞳焦急地说到。
唐衲德看着眼前这个近乎失常的女人,默默地说“战士,把这名女士带去医院,用最好的战车,明白了吗?”
“是,长官。”年轻的战士回答,说完就推开柜台的隔门,走向那位女士。
“你听我说,长官……长官……”唐衲德离开柜台,朝督察局的大门走去,妇女仍在呼喊。
“夫人,我们会派医生照顾您的,您不用担心……”
“长官,长官……”他已经走到了玻璃大门前,妇女的喊声仍然响亮。
唐衲德推开玻璃门,一只脚跨出去。
“长官,我丈夫埃利克是为保护后备区才出海的,他变成那样你们要负全责,他是你们的战士!”
即将跟上的另一只脚停住了,唐衲德缓缓地收回迈出去的那只脚。对啊,那个暗潮号海洋测量船的船长也是他们的战士,不管这是不是真的,他都不能让他们寒心啊。
“等一下。”他转过身,走回柜台前。
那名年轻的战士已经从锁柜里拿了战车的钥匙,恭敬地站在那名妇女侧面。她正伏在长条柜台上,脸埋在臂弯里,小声啜泣着……
“不瞒你说,长官,我感觉我丈夫被另一个人占据了,他已经不是原来的埃利克了。”绮瞳坐在动荡的副驾驶座上,转头对唐衲德说。
年轻的战士正坐在主驾驶的座位上,按照绮瞳所说的路线开赴她所在的住宿楼。后面还跟了一辆黑绿色的战车,里面是从局里调过来的一队督查军。
“嗯嗯,你丈夫是……4号巡弋区外围测量部的?”他询问着这名妇女的相关信息,的确,她说的话太像是妄想症发作了,不怪那名督查者战士。
“对的,他叫埃利克,是暗潮号海洋测量船的船长。之前你们蓝疆新闻频道上播报过关于暗潮号的失踪案,那个就是他的船。”
唐衲德察看手上的黑晶平板电脑,上面是督查者刚给他传过来的埃利克的个人信息。根据信息显示,三星期前,他领导的近海测量船无故失踪,四十八小时之后,全体船员毫发无损的返航。根据他个人的说法,是由于近海的强烈风暴潮,引发的信号失联。不过当时巡弋区近海检测局并没有检测到任何气压骤变或是大气扰动。
绮瞳所说的住宿楼很快就到了,其实战车也只过了三条街而已。
有两对夫妇正从单元门里走出来,看到穿着铠甲,手握冲锋枪的督查队,他们感到有些惊讶,一般来说督查是都不会闯入一级住宿区的。
临到开门的时候,绮瞳又有些后悔了,该不会是自己搞错了吧,叫一大堆督查军来逮捕自己的丈夫,这种行为换作以前她是绝对不可能想的。
不过她还是把钥匙插进了防盗门的锁孔里。身后的唐衲德和督查军静静地盯着房门,柯尔特手枪插在腿套里。
房门开了。
现在是12点10分,埃利克应该还在书房里。绮瞳看向黑色的玻璃餐桌,那锅枸杞胡萝卜枣粥已经凉了,表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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