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嘴边生生把夸赞的部分给截去了。
云楚忱挑眉:;二公子说的话越来越奇怪了,我到底应该明白什么?
晋亭上下打量她一眼,朝南松和蘅兰他们挥了挥手,叫人退远点。
南松怕殃及池鱼恨不得能离得远点,一溜烟就跑出老远。
蘅兰跟春芜看向云楚忱,云楚忱轻轻点头,两个丫头便也退开,只是没走很远,还能看见二人说话的情形。
晋亭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问云楚忱:;你这几回穿的花枝招展的去英国公府,难道不是因为对那人有心思?
云楚忱在心中腹诽;关你屁事,嘴上说道:;晋二公子请慎言,我这身衣裳是祖母觉得我平日里穿的太素才让人做的,并非是我着意打扮。她顿了顿,还是有些忍不住怼他,;再者说,府里姐妹平日里也这么穿,怎么我穿着就是要故意给人看的?
晋亭不信:;但你平日不这么穿,你去英国公府才这么穿!
云楚忱气不打一处来,;二公子日理万机,为何要揪住这等小事不放?
;我还不是为了提醒你,那个魏子修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当初晋亭还曾设想过,若云楚忱与魏子修成亲了该是什么模样,但临到头上真发觉云楚忱有这份心思,他又觉得自己应该出手制止,这是他生而为人的正义!好歹两人从小相识,总算是个熟人。
;无缘无故的,你提魏公子做什么!云楚忱听见;魏子修三个字下意识的往四周看看,生怕有人听到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心里有想法?!晋亭头一次觉得跟云楚忱沟通困难,;这又没别人!你有什么不能说的!
一句话把云楚忱噎了够呛,愕然的看着他,感情这位一直没把自己当外人?
晋亭见云楚忱傻呆呆的,恨铁不成钢一般说道:;那个姓魏的,整日一本正经装模作样的,但我与他同时男人,一眼就知道他是装的!
云楚忱见他越说越不像话,打断他道:;二公子,你与魏公子不和满长安都知道,看他不顺眼我也能理解,但他好与坏与我没什么相干,你何必与我说这些。
;你没看上他?晋亭狐疑。
;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什么看上不看上的,将来的事自有长辈做主,我如何敢置喙一言。
晋亭闻言拧住眉头,似乎是在分辨云楚忱话里的真假,想到她平日里最重规矩,便有些信了。末了他一拍腰间的刀柄,说道:;没看上就没看上,那正好!我走了!
他倒是一点不拖泥带水。
云楚忱又好气又好笑,要不是晋亭走的利索,她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对她有什么想法,巴巴的来提醒她说魏子修不是好东西……
魏子修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
全长安的人难道都是瞎子不成?
她摇摇头,准备等晋亭走出巷子再出去,却立时传来一阵眩晕感,紧接着手脚一阵无力,一股燥热顺着脚底一直升到头顶。
云楚忱支撑不住吧嗒一声摔倒在地,吓得两个丫头一声惊呼。
;姑娘?
春芜跟蘅兰冲到云楚忱身边,见她脸颊晕红但眼睛还半睁着,半扶起她问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前边还没走远的晋亭闻声回头来看,见状吓了一跳,连忙反身回来。
;怎么回事?
春芜站起身挡在云楚忱跟前,一脸警惕的看着晋亭。
晋亭不屑道:;你难不成是觉得我对她做了什么?
春芜不说话,但眼里的意思很明确。
晋亭又被气着了,;我刚才连她一片衣角都没碰!
春芜执拗的不让路,蘅兰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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