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过段时间便会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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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亭收到云楚忱送到药膳方子,这几日补的滋润,心情也好了不少,紧接着便听说魏子修要跟随英国公府人去洪福寺上香。
晋亭听闻这个消息,悠哉悠哉的喝下碗里最后一口汤,闲闲道:“他去上香跟爷有什么关系,以后这种小事就不用来禀报了!”
被派到魏家盯梢的常五常六是一对双生兄弟,两人盯了魏子修好几日也没什么新鲜,好不容易听说他要去洪福寺上香,便巴巴的过来禀报,结果被晋亭一句话給打发了。
从屋里出来,常五埋怨弟弟,“我就说这种小事不必报给公子,你偏要来。”
常六道:“可那姓魏的清汤寡水的一个人,实在没什么好盯的。”
“唉,说的也是,咱们能不能跟公子说说换个差事?”
常六摇头:“公子正在兴头上,再等等,说不定哪天他自己就腻了,咱俩也就解脱了!”
“诶?对了,云大姑娘那天不是也要去洪福寺,你怎么不跟公子禀报。”
“我忘了。”
“我也忘了……”
“要不然,咱们再去跟公子说一声?”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也是,公子与云大姑娘见面就吵,八成公子也不想知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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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这日,云楚忱陪同云老夫人去洪福寺进香。
许琳琅早说了要同去,半路上两府马车碰面,许琳琅先去给云老夫人请了安,便上了云楚忱的马车。
车帘一落下,许琳琅就一把拉住云楚忱的手,“楚楚,你在你们府中可还好吗?”
云楚忱点点头:“还好。”
许琳琅叹了一声,“你这份辛苦,别人不知晓,我却是知晓的。太后娘娘不在了,郡主又不爱操心府里那些鸡零狗碎,最苦的人是你。”
“左右都得经历这一天,我早就心里有数,除了僖妃这一桩,其他都在预料之中。”
许琳琅满目担忧:“可这位僖妃娘娘就是最大的变数。”她深深皱着眉,“听说她才入宫两月有余就有了身孕?”
“嗯。”云楚忱对她细说了王皇后千秋那天,和最近宫里的一些事,说道:“这位僖妃娘娘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不管怎么说,你要小心着,明年你就要及笄,亲事若是落到你们府上那位姨娘手里,可是难办。”
云楚忱点点头,道:“不说我了,倒是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还不是我大哥,他之前整天被我爹关在家里读书,好不容易出了远门无人管束,便撒了欢的玩了些日子,要不是我爹写信来催,他还不回来呢!”
云楚忱隔着车帘听见外面有人咳嗽一声,然后一个男子清朗的声音响起:“妹妹又说我的坏话!”
许琳琅掀起车帘,冲着外面说道:“就你耳朵灵!”
云楚忱转头一望,便与许修来打了个照面,于是大大方方的打招呼:“许公子。”
许修来身量高挑,面容清俊,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显得机敏而神采奕奕,冲云楚忱一笑:“云大姑娘。”
二人点头示意,许琳琅落下车帘,冲云楚忱小声嘀咕道:“若不是我有一桩指腹为婚的亲事,我娘本该先去操心我哥哥的亲事。谁知我这边又有波折,我娘心里忧虑我今后嫁的不好,又没心思操心他了,不过我爹也说,哥哥的亲事等明年科考之后再说也不迟。”
云楚忱听她从容提起先前的亲事,便也不避讳了,问道:“那边的情形怎么样?你这次去可还顺利?”
“嗯。”许琳琅叹息,“可惜了,风华正茂的年纪,本该意气风发一展抱负,却生生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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