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不恋战,她扫了现场人一眼,总结道:
“善良、好说话,不代表好欺负,我不是没脾气,只是不计较,但凡你踩了我的底线,我不可能既往不咎。”
“要想在我苏家继续待下去,谨记听话和懂规矩,什么阴奉阳违、表里不一的这一套,都给我收起来!”
一众佣人也没了刚刚的跋扈,都老实回答:“是!”
苏酥手指往地上一指:“把管家带到警局去。”
胡奕莲怔愣,管家可是自己的远房亲戚啊!她急忙说:
“苏酥,管家又没犯法,只是顶撞了你一下,不至于去警局!”
“没犯法?”苏酥姿态拿捏的稳稳的,“他利用管家的职位便利,采买时私下挪用苏家的钱。”
“要是我彻底追究这件事,将他背后的人给揪出来,进警局的就不止他了。”
要不是经历了前世,苏酥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而且她太了解胡奕莲了,爱占小便宜,更是见钱眼开的人。
这话一出,秦修脸色顿时不太好看,很显然,他不知道胡奕莲背后挪用钱的事。
胡奕莲心虚地不吭声了。
挪用的钱基本都落入自己的腰包,可这件事做得很隐秘啊,这小贱人怎么知道?
苏酥见他们吃瘪的表情,忽而嘲讽一笑:
“来人,去把胡语萱的房间从三楼迁到一楼。”
谁都知道,一楼是佣人房,这不就是当众打胡语萱的脸么?她一下被激怒了:
“我们挨了打,丢了脸,道了歉,你现在还要干什么?!”
秦修也打着配合:“是啊苏酥,这做法恐怕不妥。”
苏酥一扬眉,明明是懒散的模样,眼里却带着点狠劲:
“三楼向阳的卧室就一间,有大阳台和衣帽间,我这个苏家的千金住旁边的客房,她一个外人的女儿住那里,这叫妥当?”
这话就像挑起了新的一轮战斗。
外人?胡奕莲心里恨,但连忙钻空子说:“那也不用去住一楼?住三楼的客房也行。”
“妈!”胡语萱急红了脸。
她都住了这么多年主卧,怎么甘心换房间?
她也想要大阳台和衣帽间!
苏酥扯了下嘴角,轻描淡写说:“做错了事,光道歉没点惩罚,难免落人口实。”
胡奕莲真是气得要死,今天完全被这个小贱人吃得死死的!
苏酥又讽刺般的笑出声:
“再说了,你们以前不都是住一楼?怎么现在接受不了?说来还是你们忘本,记不住自己以前的身份。”
“还有,苏家只有一个夫人,那就是我母亲!莲姨,我还是更喜欢你以前的分寸感,知道称呼我一声苏小姐或大小姐。”
这脸被打得真疼,胡奕莲紧紧咬着唇,身子轻颤,整个人快要疯了。
没关系,她都能道歉,这么几句刻薄的话就听不了?
她一定会找到机会收拾这个贱人!
秦修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这孽子说的话句句扎心。
他肯定还是向着自己女儿和奕莲的,于是,端着当家之主的身份,说:
“苏酥,你以前知书达理、重礼仪,不管你莲姨之前是什么身份,但她现在和我结婚了,就是你长辈,你——”
苏酥直接打岔,倒打一耙:
“父亲不提还好,提着我就来气!我现在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偏心?你有了新妻子,就忘了我这个女儿。”
秦修被噎的不轻。
怎么反而变成自己的错了?
所以,这孽子到底是不是被人挑唆才有这变化的?
“对了。”苏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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