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的这句话,别说张妈,就是架着张妈的黑衣保镖们都愣在原地,没动弹了。
张妈是真的急哭了,明明是求苏小姐帮忙,她反而不帮,还要将自己送到警局?真是押错了主人!
秦修和胡家母女面面相觑后,疑惑的神情看过去,不知道这小贱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气氛霎时变得有些沉闷。
苏酥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后,冷笑,这好戏也该上演了。
她淡淡开口:“这都是二十一新世纪了,佣人也是人,也有人权,我竟不知道我一个小小的苏家——”
“敢在帝都这么猖狂,可以不给任何理由,随便辞掉这么多佣人?”
到底是秦修反应迅速,他嘲讽道:
“这不过是我们苏家的家务事,就算报警,警察也不会干预。”
“对啊,你以为警察很闲?”胡语萱恶狠狠地瞪过来,“况且,辞退这批佣人都是有理由的!”
“什么理由?”苏酥步步紧逼,“说她胡奕莲是保姆出身,所以你们恼羞成怒,要对他们赶尽杀绝?”
这话可谓是说得很重,被怼的胡语萱脸色煞白。
她真是好恨啊,苏酥这个贱人就是有把人逼疯的能力!于是,她刚发出一个“你”字——
结果苏酥直接强势堵了对方后话:
“我刚刚不是说了?通知帝都媒体记者来评理,既然警局不干预我们苏家的家务事,媒体记者总愿意来!”
“也顺便让他们来评评理,我苏家的大小姐,居然被你们架空、然后威胁和利用!”
秦修脑袋“嗡”了一下,真是又气又恼:
“威胁?苏酥你这话可不能乱说!”
苏酥冷笑,丝毫不怵:“你们今天带着这么多黑衣保镖来示威,还将我的保镖拦在门外,不就是威胁我一个弱女子?”
秦修算是明白了,这孽子是在混淆是非。
苏酥一敛眉,就寒气纵生:
“什么市区买楼、让胡语萱进苏氏集团上班,我今天要是不答应,你是不是就让这群保镖打我了?”
秦修紧拧着眉头,他只是想吓吓这孽子,谁叫她昨天这么狂?可他根本就没威胁和打她啊!
于是,秦修瞪着眼,咬牙切齿地说:
“自从你母亲去世后,你真是越来越混!是不是我这个父亲不对你家法伺候,你真的要上天?!”
这话一出,胡家母女最得意了。
她们眉眼一挑,笑开了几分嘲讽和不屑,连那可恶的嘴脸都如出一辙。
胡奕莲还在一旁火上浇油:“老公,你别气坏了身子,孩子不听话,骂骂就行了,别真打。”
“骂她有用?”秦修恼羞成怒,“这张嘴真是牙尖嘴利!”
他的怒,有迁怒的成分,尤其是从昨天在这孽子身上受到气,然后经过一夜思考,想通了一些事。
想通了什么?
他自然不能被这孽子牵着鼻子往前走。
“父亲看,姐姐还在瞪你!”胡语萱落井下石,她将昨天苏酥诬陷自己的话,原封不动还回去。
“父亲,你今天要是不打姐姐,她以后对你更是蹬鼻子上脸了!”
秦修气得一把扯了下衣领,他不管是真是假,但今天就是铁了心要收拾这孽子!
于是他呵斥一声:“去,把家法的藤编给我拿下来!”
胡语萱跟狗腿似的,一边高兴地说了声“是”,然后小跑去书房拿藤鞭。
所有人都等着看苏酥的笑话……
保镖不知内情,只是看着柔弱又漂亮的千金小姐,待会儿要是被打哭了,倒有些于心不忍。
张妈闭眼,颇有一种认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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