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叉着腰,忍不住把手一摆,“哎呀,再笑下去,我估计我都要笑断气儿了,这这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秀念大师兄用手一顿比划,然后无奈的耸了耸肩,那个意思是招数就这些,不知道行不行,反正你想想总共就是个上厕所的时间,最多10分钟,他能有什么动作,他也就是教这些鬼哭狼嚎,在配合夸张的造型!
柳飘飘搂住楚云瑶的脖子转过头看向高大的秦长歌说道,“你这交的有点太邪门了吧,这种东西行吗?这是他能把歌唱好?”
秦长歌古井无波的把手一摆,“试试看吧,如果要是不好不满意,我喝这一瓶酒,如果要是惊艳到二位的话,你就得喝这一瓶酒!”
说着他的眼神不经意的又看了一眼楚云瑶,那个意思是不许楚云瑶说不行,这话一说楚云瑶也是没办法,现在果然是这俩人打起赌来不要命,谁管谁都不好吧,至少对于现在的这所谓的楚云瑶来说,她也不知道该不该管!
可是不管该管也好还是不该管也罢,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种对应的结果其实都是一种于是从歌曲开始准备好,那就准备唱吧,楚云瑶拉过柳飘飘,坐在正儿八经的沙发上观看。
看着这所谓唱歌台上的秀念大师兄拿着话筒,秦长歌耸了耸肩膀,敲了个启动键,歌曲的前奏飘了出来,你还别说旋律还是不错的,你要说这歌很老这是肯定
的,至少能有20年以上了,你要说两个人没听过吗?其实也未必,好像这种歌曲流行的时候恰恰是在小时候,譬如三四岁四五岁的时候,应该是还是很有印象!
博闻强记的柳飘飘忍不住皱了皱眉,“这首歌好像叫冰雨吧,但这歌好像很老了,也没有那个什么夸张的造型,还有什么这个和那个,怎么觉得有些别扭啊?”
秀念大师兄冲着眼前的 楚云瑶和柳飘飘各鞠了一躬,那个意思是他准备要唱了唉。
随着有着情绪饱满的,好像是演唱家造型的秀念大师兄拿着话筒往前走了一步,差点踩空了台阶,于是歌曲伴奏已经进入到开始演唱的时候,那个点迅速的开始消失,从四个变三个,三个变两个两个变一个,这家伙开始唱了!
好家伙一嗓子就好像是从高原走下来的唱山歌的那种感觉,楚云瑶和柳飘飘都忍不住用手堵住了耳朵斜着眼睛看着秦长歌,那个意思是你能不能不骗人?
秦长歌耸了耸肩膀,把手一摆示意不要着急,最后他用手点指眼前的秀念大师兄,秀念大师兄做了一个展翅飞翔的动作,然后紧接着楚云瑶和柳飘飘,有些难以置信的发现噪音不见了!
顺着原本的曲子变着柔美,然后紧接着开始拉长音,那个长音的动作,一下子让秀念大师兄来了一个犀牛望月,随后又来了个水调歌头,紧接着随着歌曲进一步进展,他竟
然就好像跳起了草原舞蹈一样,就像刚才那个夸张的造型,两个手向上,不过两个手向上很难做到,因为有一只手要拿着话筒!
所以一只手向上一只腿跳着,愣是在舞台上连续了蹦了两下,楚云瑶和柳飘飘都感觉爆土扬长,但这不是重点,从他的嘴里唱出来的声音,竟然与这个歌完美的契合竟然达到了这种程度,当最后一曲高潮的时候,等着所谓的秀念大师兄蹭的一下跳下舞台,后面的打分系统愣是给打出了个98分!
楚云瑶和柳飘飘带头鼓掌,就连秦长歌也跟着拍巴掌,柳飘飘真是难以置信,这这是怎么做到的?
秦长歌耸了耸肩膀,“他五音不全,实际上就是可以模仿,五音不全有几种,一种就是彻底的跑调,你就是怎么都找不到地儿,他是能找到地儿,但是他老是变调,那就简单了,找一个能够屏蔽掉他变调的歌曲,然后告诉他在变调的时候他必须要向上的拽!”
“这种歌曲就是很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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