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内里的软.体在血泊里糊作一团。
“蜗牛,蜗牛……“
玛丽低声念着,脑中仿佛灵光一闪,抬头又看墙那行血字写到「杀耳中恶魔S」,她缓缓笑了起来。
不多时,租借的运尸车也到了。
希望尸检能查出更多的线索来,比如后脖子上的毒针毒素具体来源。
确定毒源,迈克罗夫特从不令人失望。
即便死者所中的毒并不常见,但他还是锁定了此毒是来自于亚马逊河流的原始部落。
当地人习惯于吹箭捕猎,提取融合彩色毒蛙与当地植物的混合毒素,涂抹在箭头。
一般情况下,野兔等小型动物能在瞬间毙命,而作用到人体上需要一个小时的毒发过程。
吹毒箭经过改良成为吹毒针,从用毒计量上明显减少。
“不过,安德鲁斯所中的毒针显然不同,计量减小了,毒性却倍增。那些计量足够让他在一两分钟内昏迷。”
迈克罗夫特指出了一个关键,“吹毒针听起来简单,但对呼吸力度、准头都很高要求。在纽约想要购买亚马孙丛林里的毒物,哪怕是药物黑市也不容易凑齐配方上的药物。”
有调查,有发言权。
迈克罗夫特走访了纽约黑市,没能凑齐一副毒方。
旁敲侧击,不是他来迟了被买走了,而是其中有几味需要新鲜的动植物,至少有三个月黑市上没有货物了,那是时令植物,要等明天开春才有。
“这意味着,扎耳怪或去亲自去过亚马逊丛林,或是有着特殊的购买渠道。”
迈克罗夫特综合判断,“现在,我们可能在寻找一位狩猎经验丰富的凶手,他曾经在亚马孙丛林生活,精于毒.物调配。后来在纽约布鲁克林区域活动。因为被人嫁祸,来到曼哈顿杀死冒牌者。”
玛丽赞同大部分推论,“有一点补充,不一定是他,也可能是她。毒针杀人并不是正面搏斗,扎耳怪也有可能是性别女。”
这种可能性不大,但必须考虑其中。
一会穿男鞋,一会穿女鞋。身手敏捷、善于吹毒针,又是会调配毒方,如今是不多见这种女性,但不代表没有。
玛丽也不拿自己举例,面前的‘罗曼夫人’也是非同寻常人群中的一员。
迈克罗夫特:这又是什么诡异的眼神。
“您是对的,两种性别都要考虑在其中。”
迈克罗夫特迅速转移话题,“那行墙上留字「我才是唯一能斩杀耳中恶魔S的勇士」,S总不可能是巧合到代表通灵板所示的「shaxberd」?您对它有什么想法吗?如何解释扎耳怪为什么出现古怪的刺穿人耳行为?”
玛丽取出了一个纸包,“我想,您看了它就能明白了。是在安德鲁斯的尸体边发现的。”
纸包里,是那团蜗牛碎裂的尸体。
几乎瞬间,迈克罗夫特秒懂。
什么是耳中恶魔S?
扎耳怪没有故弄玄虚,就差拿着喇叭嚷嚷说明了。
蜗牛(snail),首字母是s。
如果看顾人体解剖图,人类的耳朵内部正是类似蜗牛壳状。其名称Cochlea(耳蜗),本就取自拉丁语蜗牛壳。
“有点荒唐,但接近真相。那位扎耳怪想要杀死的耳中恶魔,是指耳朵里的蜗牛。“
迈克罗夫特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人要将耳朵内部构造视作恶魔,但扎耳怪一连串行为指向了这一推论。
不是在脑袋上大洞的钻颅术,而是直接捅破耳朵。刚开始时剖开动物的耳朵,它们与人耳结构必有差异,不是扎耳怪寻找的耳中蜗牛。
直至挖出棺材中的尸体,扎耳怪在捅穿了人类尸体的耳朵后,是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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