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眨眨眼,她怎么好像嗅到杀人灭口的味道?
“唔唔……”秦阁老被拖下去时疯狂对楚攸宁叫喊。
楚攸宁看向景徽帝,“他好像有话要对我说?”
景徽帝连忙道,“你拿到了他叛国的罪证,他就算有话对你说,也是想骂你。”
“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楚攸宁相信自己的直觉。
“你的觉得不管用。秦阁老还能告诉你他的钱藏哪不成?行了,你来看看书案上有多少封信,不是一封一百两吗,朕给你现结。”景徽帝聪明地拿她最喜欢的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楚攸宁觉得有道理,秦阁老八成是想咒她祖宗十八代。就算真有什么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纸老虎。
她收回目光,喜滋滋上前,看着摊在御案上的信,伸出手指随意拨了拨,“那老头拿来威胁你的信是什么?”
“还不是跟越国人勾结,倘若朕敢对他如何,越国就会攻打过来了。”景徽帝随便瞎扯。
“只因为这样您就怂了?”怎么觉得说不过去呢,前些天不才刚说过去攻打越国,抢越国的国库吗?
□□都确认能造出来了,沈无咎那边也准备开始造了,没道理这皇帝对越国还这么怂啊。
景徽帝望向别处,故作高深,“你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楚攸宁想起原主前世里导致亡国的女人,“您该不会在越国有个真爱吧?”
“胡说八道!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景徽帝脸色涨红,这闺女怎能面不改色跟他一个父亲谈真不真爱的,都不觉得难为情吗。
楚攸宁又细细盯着景徽帝瞧了半响,就跳过这茬了,“倘若哪日你为个美人干出糊涂事,还是趁早把皇位让给别人坐的好。”
“你个大逆不道的,怎么就断定朕一定会为个女人亡国!朕就算亡国只怕也是因为你,看你整日惹出的事。”景徽帝气得大骂。
试问有哪个人敢当着他的面总是把亡国挂在嘴边的,半点尊卑都没有,真是惯的!
楚攸宁不服,“什么叫我惹事,事情不找上我,我会找事吗?我又不是嫌着没事干。”
景徽帝冷笑,“你有何事要干?养鸡吗?”
楚攸宁点头,“养鸡只是其中一件,我要去给沈无咎打一把剑当礼物。”
景徽帝:……就,突然心里酸酸的。
他倒宁愿她只养鸡了,而不是为一个男人精心准备礼物,沈无咎到底是如何哄得她这般死心塌地的。
“对了,父皇,朝廷有专门打造兵器的地方吧?借我用一下,我觉得大街上的打铁铺材料设备都不足。”楚攸宁觉得这样还可以省一笔材料费。
设备不设备的,景徽帝没听过,但也猜出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烦躁地摆手,“你想打什么剑让军器局给你打。”
楚攸宁摇头,“我要自己打。”
景徽帝:……
给沈无咎准备礼物也就算了,还要亲自去打,这么娇娇弱弱的姑娘家抡起铁锤打铁像话吗?
“行了,你自个去军器局说,朕想他们也拦不住你。”
“那是,我这不是尊重父皇您这个皇帝嘛。”楚攸宁挺挺小胸脯,为自己的懂事而骄傲。
景徽帝不想说话,加上被茶水泡没的那封,一共八封信,他让刘正付她一千两银票,让她赶紧走。
“我去厨房打包点吃的。”楚攸宁接过银票,乐呵呵转身离开。
景徽帝看着她欢快潇洒的背影,更心塞了,对尚食局都比对他这亲爹热情。
等楚攸宁走出大殿,景徽帝就沉下脸,正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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