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笑得明艳动人,“哎呀,就是跟她讲一些有趣的事情罢了。”
“葵小姐,跟我上去吧,你需要休息一下。”贺伊爵直接对着宋青葵说道。
周安娜急了,“乔治他们都等着呢,总得让人过去打个招呼吧,都是你的老同学好朋友啊。”
“不用了。”贺伊爵礼貌的拒绝,“安娜你好好玩,葵小姐身体还没恢复好,需要休息一下。”
周安娜顿时笑意收了,“贺伊爵,你用得着这样嘛,我们才多久没见啊,你就跟我这么生分。我是觉得她跟我很投缘啊,我一看到她就像是看到我闺蜜一样,我闺蜜和她名字也有些像。”
贺伊爵没有接她的话,湛蓝的眼瞳倒有些冰冷的意味,示意她把放在宋青葵肩膀上的手放开。
周安娜这才不情不愿的放开宋青葵,“好吧,那下次我们再玩啊。”
宋青葵跟着贺伊爵离开了人群和嘈杂的音乐,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
“葵小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请医生过来?”贺伊爵声音温和。
宋青葵摇摇头,“不用,没关系的。”
贺伊爵低着头,眼神诚恳,“实在对不起,我没想到我妈妈这么心急,没有提前让你做好准备是我的不对,要不是lot提醒我你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我还一直都没有发现。”
宋青葵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站在贺伊爵身后的lot。
贺伊爵将她带到了三楼,打开一间房,“这是给你准备的房间,希望你能喜欢。”
房间里布置的很甜美风,纱幔曳地,粉红系和蓝色系的色彩交织,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毯,连落地灯罩都是可爱的粉红色。
“嗯……谢谢。”宋青葵一时间被满眼的粉给惊了一下。
贺伊爵抚额轻笑,“让你见笑了,我妈妈没有女儿,一直都想要个女儿。一听你要过来,她可能就是太激动了吧,所以才……”
宋青葵抿唇轻笑,“替我谢谢你妈妈,很可爱。”
贺伊爵见她脸色却是不好看,没有血色的脸颊白到近乎透明,脆弱的几乎摇摇欲坠,连忙退了一步,“那你先休息,休息好了再慢慢玩儿也没关系。”
宋青葵点头,等到门一贯上,隔绝了屋外的视线,她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她却是不太喜欢这种社交场合,尤其是这样目的性极为浓厚的社交场所,你来我往,各怀鬼胎,她会止不住的心里厌烦。
她走进了一旁的浴室,浴室里衣帽间是连在一起的,设计风格也颇为讨喜,衣帽间里摆满了当季的新款衣服鞋子还有包包,落地镜占了角落一隅。
她走到落地镜面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脱掉外套又脱掉自己的高领衫,脖子上本来包扎好的白纱布已经渗出了血。
那时刚才周安娜压迫到的,血已经将纱布渗的不能看了。
宋青葵朝着镜子中的自己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想躲着麻烦点,但是麻烦总是不找自来。
她将纱布缓缓拆了下来,低头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了新的纱布和药,站起身子的时候,忽然瞳孔骤然一缩——
镜子里,她的身后出现了另一个人。
宋青葵连忙转头,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脖子,“你进来干什么?”
lot站在离她几步开外的地方,不远不近的距离,压迫感却极强。他单手插兜的站在那儿,气定神闲的开口,“我敲门了,你没听见。”
“那现在请你出去。”宋青葵很不高兴。
一旁的墙上有两扇拱形窗户,窗台上摆放着几盏雏菊,偶尔飘过几朵白云,稍稍停留,就像是再亲吻雏菊.花一样。阳光穿透进来,再镜子上折射出寄到斑驳陆离的光芒,这些光芒又尽数洒落在宋青葵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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