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雪回到浮尘宫,鲜血淋漓,将袖子染的鲜红,周采儿呼来友人帮忙,众人看了皆不忍直视这惨状。几个女娥端来一盆热水,倒了些甘露草药为墨雪擦拭了伤口,周采儿找来药膏,小心翼翼地敷在墨雪手臂手掌上,然后缠上丝带。
看着看着周采儿不忍又留下泪来,“你为什么要顶撞星君?弄成这样子...”
墨雪笑了笑,反过来安慰周采儿道:“姐姐莫要伤心,打了也就打了罢。”
“还笑!你这双手真不是肉长的,你要认个错,何来此横祸矣?”
“若我认了,我便不是林墨雪了。”
“还好天尊前来,否则不知要打成什么样子。”周采儿擦了擦泪,把丝带打了个结,问道:“还疼吗?”
墨雪摇了摇头,看着周采儿。
周采儿把血水端去倒了,把血衣给墨雪洗干净晾了;真是个热心肠的好姐姐,“你便在殿里好生歇息,莫要走动,有什么事情只需叫我一声儿。”
“你去哪儿?”
“我出去一下,不消多少时间。”周采儿喂了墨雪一口茶,又给她搭了件衣服。周采儿洗了手,辗转又跑回到月华殿。因刚在殿里望舒说七日为限,教墨雪缝好凝华衣,可是那衣服是月亮精华织成,这些女娥怎缝的上?思虑再三她还是觉得再求求太阴星君,别再为难林墨雪。
刚到月华殿大门,周采儿就碰着了望舒,闻仲刚刚走,这时望舒也要前去北极。
“星君,奴婢见过星君。”周采儿扑通跪在望舒脚下。
“周采儿,你到底是要做甚?”望舒提着寒冰剑不耐烦地说。
“回星君,我手下那林家女子因刚到府上犯了错还冲撞了您,我本该代她挨罚。现在她也受了罪,刚回歇处要我代她向您赔不是。”
“大殿上见她腰板那么硬,也知道认错?”
“是的星君,墨雪实在已经知错,还望星君收回成命,不要难为她教她去缝好仙衣。星君亦是明了,我们这等下人哪里缝得好月光凝华衣。”说罢周采儿又给望舒磕了个响头。
“哼,也罢。等我从北极回来,你叫她来给我磕个头,认个错,那衣裳我便亲自缝了。”说完望舒便驾云走了。
“多谢星君...”周采儿接连叩谢。
周采儿回到殿里,墨雪正躺在床上望着窗子外边儿。
“看什么呢?”周采儿掺了杯茶自饮道。
“星星呀!你说如果有个心上人成了仙,他会是这漫天繁星中的一颗吗。”
“会也不会罢,我不知道,有些仙人是星星,有些又不是。”周采儿回答道。她放下杯子又对墨雪道:“刚刚星君开恩,见你这般惨样亦是不忍,教你待她回来前去磕头认错,便免了你的罪,不让你去缝那衣服。”
墨雪自知仙衣不是自己这修为能补好的,怔了会儿,回了周采儿一个“嗯”字。
“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忙了。”周采儿还得去局子里看着,免得又出差错,“对了,你托我问的最近有无一个叫柳平的凡人成的仙,葛天师说了好像有,但又说人家是上仙教我这等宫娥莫问。”
墨雪突然翻过身来,睁大眼睛道:“葛玄天师知晓?”
“嗯,你先休息,我就去局子里一趟,未时把食物给你送来,不要乱跑哦。”
说完周采儿直出房门,朝浣衣局奔去。
接连几日都是周采儿在照顾墨雪,吃饭出恭无微不至,确是将她当自家妹子看待。
今日周采儿前来给墨雪换药膏,说来神奇,挨了这等刑罚没有个两个月当是端不得茶盏,没有个半年是痊愈不得的,这林女好生奇怪,不出三五日功夫竟然恢复如初,周采儿给她拆下丝带,洗去漆黑的药膏时已然看傻了眼,终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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