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8章 大雪山令(第1/3页)  花飞花之天尊情缘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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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浊从灵山回来几日了,除了去探望他观主师兄以外,整日窝在房间里不出门,这日趁天气正爽朗太浊在庭院中舒展舒展了筋骨后回到自己会客的厅堂练字,只见他铺开宣纸使狼毫大笔写下了“青陵”二字。

    一黑衣男子在旁观摩,随时准备开口夸赞。

    “老师笔锋遒劲,神韵刚毅、字形潇洒。有褚遂良之风。”大护法看来略懂书法。

    “君过誉了,潦草拙笔耳。”太浊说是这么说,却悬笔自赏得意之形溢于言表,“闻仲那小子该回天了罢?”

    “臣没走南天门过,没问。不过他不回雷部又能去哪儿呢?”

    太浊点点头,“臭小子真是能干,哈哈!”太浊回想起闻仲在佛道辩经大会上怼得整个西方发颤,不由得笑了起来,“不愧是我太浊的弟子!”

    对于太浊而言,似乎闻仲的性格都归功于自己,他越浑以后越好面对。

    “上边儿怎么样了?”太浊将笔放了开始谈正事,黑衣男子磨了半晌墨他就写了俩字。

    黑衣人如实对答:“无甚风声,只是玉帝退回紫宸宫,看样子老师手下重了。”

    “区区十层天魔手而已,你是没见过老夫必杀技。”太浊此言不假,天魔手只是他所有天道绝技中最基础的招数,单打独斗尚可因为周天之内几乎没有谁能够正面单独接下;但群伤威力较小,而且受距离限制。

    “学生知晓老师手段。”

    太浊又对黑衣人道:“玉帝活不过五十年了,也算为你报了仇罢。”

    仇?黑衣人能和当今三界之主玉皇大帝有什么仇?能让他甘心当作太浊犬马借太浊之手将玉帝打成重伤?不知也,总之太浊说起玉帝将死的时候黑衣人并未流露出多少欣喜。

    “三大重器怎么么样了?”太浊又问。

    “果然不出老师所料,三大重器相互牵引,现在全部出现在天庭。”

    “知道了。”拿回真身是太浊当下最重要的一件事。

    “太浊师伯。”门外道士叩门。

    “何事耶?”太浊转头。

    “回师伯,观门外一皂袍官人拜见师伯。”

    “知道了。”太浊将自己的墨宝折好顺便交给道士,“你今日下山去时将此字打成牌匾。”

    “是,师伯。”道士双手接过太浊的墨宝,退出了房门。

    黑衣人问:“是介睚吗?”

    “是他。”

    “九黎丧家之犬,拜谒仙山太浊大圣。”介睚初夏间依旧把自己罩得像灯笼,阳光打在他脸上也化不开他如岩石般僵硬的脸;人高脸长,端正站在门口,像个立柱一样。不过他的声音洪亮许多,不似在墓穴里那样要死不活、尖声尖气。

    “气色不错,里面坐。”太浊端坐中堂,黑衣人协侍在三尺外。

    介睚哪里敢坐,跨进门槛二拜太浊,“叩谢太浊大圣灵丹妙药救助小道脱离苦海,四处轩辕剑伤已然痊愈。”

    “痊愈就好,这位是大护法。”太浊道,“大护法在天庭策应,以后你要以兄长待之。”

    黑衣人打了一躬。

    介睚一看大护法浓眉厉眼,不苟言笑,目色里颇有一丝杀气,瑟瑟地拜了一拜,“见过大护法。”

    介睚三拜太浊,递上九黎拜师帖—一副人骨削片烘烤、人筋晒干编制的灰白色竹简。帖云:“九黎族亡国羁流之徒介睚晚辈叩拜太浊大圣师父山门。太浊大圣师父在上,徒弟介睚在下,昔日涿鹿之战弟子兵败亡国,氏族崩散遁入陇蜀茹毛饮血,惶惶不可终日。乃至先师降临展现无边法力,弟子宛如长夜之见虹光,今叩拜山门伏乞太浊大圣师父不嫌。来日定当驽马以效,以报师父大恩!”

    “起来罢。君不负我,我不负君。”这句话太浊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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