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发生的这场灾难,单从门口看去就能看见堂中央坐着东皇太一大神、镇元大仙、释迦摩尼...
皓翁没打扰帝君大圣们的议会,悄悄绕过正堂穿梭过长廊溜到后院,皓翁一路问来方才找到去处。
咚咚咚。叩门声柔慢而又犹豫,皓翁是知道屋子里有人的就是不知道方便否。没听见脚步,皓翁还是静心等了会儿,“料想是不愿开门罢!”
刚转身走,门嘎吱开了,露面的是天狼星君。“是离天师吗?”
“见过天狼星君。”皓翁一袭白衣一头白发这背影端是好认。
“正喂汤药没听见叩门声,出来放碗刚好见门外影子。”天狼请皓翁屋里坐。倒了些茶水天狼道:“皓翁是来找阳君的罢。”
“呃...他伤势如何?”皓翁双手兜在袖子里攒得老紧。
“遭了寒,你应该知道合光失利所遭反噬之苦。”天狼皱着眉对皓翁道。
“能看看他吗?”
“正昏迷着呢,随君便罢!”天狼事故圆滑在北极和雷部中间处得恰当不愿意为难皓翁。
掀开帘子入得内堂,卧床上白苏面色苍白额头上冷汗淋漓,牙齿打颤。白苏尚且年少没有他父亲帝俊或者是叔叔东皇太一那样纯熟驾驭太阳的能力,一旦寒气侵体便调节不过来。
“他父亲来了吗?”皓翁问道,帝俊的金乌神力应该是能治好白苏的。
“天帝还没来过,两位大太阳神都在帝君那里罢?”天狼收拾着东西道,“帝君还在议事,我法力低微不知如何才救得了阳君啊。”
“拖延不得,寒气攻心就麻烦了。”皓翁嘴巴里嘟喃道又用手把了把白苏的脉。冰得很,冰得皓翁心疼也,哪里还像个太阳神!也许是师徒一场,也是三界里的一种缘分;缘分这东西又伤人,解开的永远系不上系上的又解不开。皓翁翻开白苏手掌对上自己手掌输送玄元金丹真气,也就是直接灌输给白苏自己的修为,然后用八荒六合镜无边法力转化寒气,助白苏恢复元气。
受了皓翁恩惠,白苏逐渐摆脱寒气侵扰,胸中纯阳五气须臾间朝元,面色显露红润手足恢复体热,发白的嘴唇也变回朱红色。
随着呼吸匀称,白苏也有了知觉,眼皮子不停眨动。天狼星君道:“多谢皓翁救我家阳君性命,若是换做我家帝君恐怕也舍不得拿千百年金丹修为来助阳君快些恢复避免意外。”
“我与他师徒有情,亦亏欠他万分,区区金丹修为算得什么只期盼他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皓翁送了真气已然是虚弱得很了说话颇费力气。
天狼又给皓翁满掺了一杯茶水,请皓翁饮,不等这杯茶水下半白苏便醒过来了。元气充盈内息顺畅白苏看来已经痊愈了,正提着剑从内堂出来就碰着坐在外堂中央的皓翁。
白苏当是不客气道:“你这匹夫来我这里做甚?”白苏开口不逊,是还记恨皓翁弑母之仇,纵然皓翁也曾是他的师父。
天狼刚想劝阻却被皓翁拉着,皓翁对白苏道:“就是来看看你伤势,既然无大碍...”
见皓翁起身欲走,桌子上搁着一面镜子白苏不禁怒火攻心,“黑玉镜!”当年杀他母亲的凶器就是这面镜子,不眼见尚好这一下见着想起往事怎生罢得了?白苏抽出炎阳剑直刺向皓翁炽热剑气仿佛快将客房点燃一样,这炎阳剑乃是太阳陨石打造纯阳真焰砍在神镜上溅射出来的都是岩浆。
皓翁持镜接了白苏几招,他的招式都是皓翁教的又怎伤得了皓翁呢?皓翁不愿再争斗直接用镜面正对剑尖儿将整把剑都吞了下去。此乃八荒六合镜之“六合虚空”法术,能纳诸物。
“苏儿!休要放肆!”门外一批发道人穿着朴素道袍,须眉间略带赤色。
天狼赶紧叩拜道:“见过大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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