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邪接着忙活了个把时辰连吃口茶水的时间都没有,眼看已经巳时好久了,正在给个老太爷写方子忽然想起太浊教他巳时三刻七分往南街看,玄邪觉得心中忐忑看一下亦无妨便用法眼往南街瞧去。说是看赌坊那位置,玄邪找了会儿正瞧见赌门口躺着一个瘦弱姑娘,这姑娘估计是被推倒的躺在大街上起不来,再细细看下来,“怜儿!”那躺在马路中央四处摸索的女子正是孙怜,眨眼就要到三刻七分时间南街道上正疾驰来一辆官家马车,眼见野马扬蹄只差分毫便要踩上孙怜了。玄邪转手将定元珠抛到高空瞬间整个汴梁城都被凝固住,然后玄邪才飞去南街将孙怜拉出马蹄之下。
真个有惊无险,要不是早上太浊提点自己现在恐怕又要失去孙怜一次了,玄邪抱着孙怜心情还未从刚刚的惊慌之中平复下来。
“你还不解了法术。”太浊正在赌坊旁边面馆吃面,现在整个汴梁都安静了只有他吃面的兹遛声儿,“这里可是京畿,每日几百个神仙在这儿溜达!”
“多谢。”玄邪立马收了定元珠。又呼了声他怀里的孙怜。
“赵哥哥?”孙怜百般疑惑刚刚明明听见马蹄声近在咫尺,怎么一下子又被揽在玄邪怀里了?
“嗯。”
“你这么...”孙怜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刚...”
“我前去门诊恰好路过,见你有危险于是乎...”玄邪道,“真是好险呀...”
“你又救了我一命...”孙怜欲笑还羞,“不知道该怎么谢哥哥了...”说是不知道怎么谢,孙怜心里其实巴不得以身相许。
“桂花糕?”
太浊吃面罢,扔了俩铜子儿以传声之术对玄邪道:“真个郎情妾意,神龙,你护得了她这次你护得了下次吗?你护得了一时你能寸步不离护她一生一世吗?”
玄邪洞穿人群,与太浊对话:“道长缘何得知怜儿今有此难?”
太浊答曰:“老夫无不知晓。老夫还知道你在雷泽与天庭紫微大帝过了几招,你难道忘了?紫微大帝说过他在祸福策上黑笔御批孙怜之命,她今生短寿来世更要遭难。”
“那个贼道士!”玄邪眼睛赤红,有说不出的怒火,“请问道长我该怎么办?”
“只要紫微的祸福策上注定了此女子的命,她便难逃天数。”太浊道,“凡人之命卑贱如此,你又何必要为她逆天改命?”
“怜儿便是我的全部。”玄邪心里道,为了孙怜就算闯入天庭杀了紫微大帝他也愿意。
太浊与玄邪法力联通自然能看穿玄邪心境,刚刚所说只是激玄邪,太浊道:“你也不必去天庭了,万一撞上你好兄弟闻仲你又犯难。你不愿为老夫弟子,行!老夫便与你做一笔交易你去北不周山女娲、伏羲那里帮我取李聃的天地玄黄玲珑塔,我帮你在祸福策上消了孙怜姓名,免她九世苦难。”
“你要那金塔做甚?”
“你休管我,直言你是答应不答应?”
“这...好!”莫说取件法器,就是取女娲娘娘的仙首恐怕玄邪都敢干!
“你不必担忧,我再借你一样宝物。”太浊从内墟中取出二十四品黑莲影莲,也就是浊莲的元神此物是太浊护身法器,拢共二十四朵“这莲花你且好生收藏,去不周山时祭出可助你战诸大神;其次若有意外我也可借此莲花立刻遁来。”
“我走后何以保证我爱妻之周全?”
“哈哈,天下人之性命我尚且玩于掌中,一小女子周全岂不能诺于君乎?”太浊仰天长笑拂袖而去,还没走远时最后提醒玄邪道,“神龙,天庭已经盯上你了,万务提防。”
“赵哥哥?你怎么了?”
玄邪收了密音法术,忙回答孙怜道:“没怎么。你眼睛不好跑南街这么远地方来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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