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变别处去了。”
二人收拾停当,先是去码头,正在陈老爹办了辞工的文件,玄邪又想起还是应该去王府与老夫人、王大人作个别。陈礼这边弄好过后,二人又辗转来到王府大院儿,见朱门紧闭,玄邪大大方方地叩了叩门。
“哪位?”老管家的声音还是那样,门一开,老管家一看是玄邪,皱了皱眉,“原来是赵公子啊!”
“诶,老官人,我来问候老夫人和王大人。”
“哦哦,好好,公子和陈兄稍等,我这就去请大人。”今日这老管家也忒怪,平日都是先请进府,这回却教玄邪二人门外候着,而且也不提前日孙怜失踪的事。
老管家咚咚咚跑进王冰的书房,说是玄邪来了,王冰心头一紧赶紧批文教老管家去刑部、大理寺。老管家托辞买菜溜出门后,王冰还是弹了衣冠笑着脸出门迎接玄邪,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原来山西巡抚上了审理刘家村四百余人惨死的案子,据最后一个见过进入刘家村生人的放牛人称,四月二十五傍晚,遇见了一个白衣书生,金冠玉带,手提雪花银剑,剑上攥着颗赤红宝石...
王冰本是不相信的,可山西那边儿递上来的卷子中描述的那个人与玄邪几乎无二,然后王冰又去户部查了档案,竟然发现了在北边十余个镇子上都曾出现过“赵番”此人,从太祖元年前后几十年的老档案,也几乎都指向同一个人,但玄邪却还是一副二三十岁模样。
王冰请玄邪先是内堂拜茶,询问了孙怜姑娘的情况,然后心里琢磨着待会儿大理寺人来该如何审查他。玄邪心里无防,只是磊落地和陈礼在中堂吃茶,王冰一见玄邪佩剑,不寒而栗。
“怜儿姑娘找到了罢?”王冰还是问了孙怜的状况。
“劳王大人操心,找到了。”
王冰又试探着问了问:“听闻公子前几日又出了远门,可幸苦了。看来公子也是个喜欢云游的人呐。”
玄邪拱手道:“回大人,只是去北方采集些偏门药材。说起云游倒是很久没那份闲心了。”
“哦,北方?”王冰道,“去年我也去了趟北方,山西。就是黄河边儿上的荥同县。”
“荥同?不就是刘家村那县份上吗?”玄邪几万年的人岂会玩不过这些心眼儿,一想便知这王大人是在编排自己。看来山西的案子到底还是呈上京师这边儿来了。
“是呀,荥同本是个好地方呀不过最近在哪儿出了些事儿。”王冰一边儿呷着茶一边儿偷瞄玄邪脸色,“但这年头偏偏就有那些为非作歹的恶徒。”
“哦?恶徒怎么了?如何为非作歹了?”玄邪配合王冰道。
“哦,没什么,没什么。毕竟再恶的暴徒也比不过那些披着羊皮的饿狼凶残罢?”王冰戳人道。
“二位不晓得在说个啥?”陈礼是一个字都没听明白,怎么好好的又是恶徒又是饿狼的...
心想王冰到底还是查到自己头上来了,玄邪不想多说刘家村的事,免得待会儿自己发起火来搞出人命。“对了老夫人身体如何?”
“我娘她吃睡皆好,只是这几日担心怜儿姑娘一直在佛堂念经。”
“嗯,晚生该是去看看她老人家。”玄邪刚欲起身去佛堂,又被王冰拦下。
“不急不急,香还没烧过三茬儿,老夫人当还在禅定,你我兄弟再聊聊。”王冰应是在拖延时间,“还未曾知晓赵官人是哪里人氏?”
陈礼撇了眼玄邪,心里道自己女婿哪里是“人氏”?
玄邪随口道:“北海沿边人,少不中举随了道门,故而仗剑天下。”
一说剑,王冰又忍不住看了眼银白的破·天道。
王冰谈天说地直与玄邪消磨时间,原来皇帝早已下旨一旦他破了刘家村案就右迁刑部尚书,故而万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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