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敖广的腿颤抖得和天枢子一样厉害。
“同门一场!我闻仲要是有得罪的地方,请不要牵连她人!”其实闻仲明知道是保不住他怀里的妖女的,谋划者决不敢留活口;但他只想试一试,万一他所谓的同门尚有一丝恻隐,放了子鸢甚至是放了他呢?
“星君,算了罢!算了罢!”敖广拉着天枢子的衣袖,“他可是闻天尊啊!”
“事到如今,如何作罢?”天枢子狠道,“他既已知晓是我等害他,放他归天我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那...这...哎!”敖广一拍大腿,知道自己干了一件这辈子最愚蠢的事。
天枢子道:“快,快些结果!我保汝高官厚禄也!”
事已至此。
闻仲船底的海兽渐渐浮上水面,准备一口吞掉整艘残船。
“我堂堂闻仲居然会被淹死。”
“天尊...”
子鸢依偎在闻仲怀中,生死无惧。闻仲脚蹬着坎儿,让两人都尽量浮在水面上,这时他突然觉得自己怀里的姑娘好像一个故人,而且自己似乎就要想起她像谁了;闻仲想揭下子鸢的面纱,手轻轻地靠在了她的耳边。
子鸢没抵触。
不知道闻仲见了子鸢真面目,对于这样的境况下心情还会有怎样的起伏。或许他会生气,或许也欣慰,连我这个看客也不知道。
“林姑娘,前面好像有船出事儿了!”
“嗯?”一个三十左右的船娘,宽额慈眉,颇有一副菩萨的脸面,又生得精干。这船娘顶着暴雨,攀上船舷打眼一瞧,确有艘残船漂浮在海面上。“靠拢,看看还有存活的乡亲否!”
“诶!”
这艘大船体庞桅高似条舰船,于是受的了翻腾的巨浪,船上水手壮汉约莫有十来名,而这姓“林”的姑娘颇似大档头,左右指挥。
“有海兽!”船艏有渔夫唤。
众人不惊,多见少怪,悉听林娘吩咐。只见这姑娘家登架上叉,左右开干,硬把一柄九尺来长的鱼叉绷上弦,一梭子出去可谓是乘风破浪,端端插进海兽脑门儿。
“好!”众人拍手。
“救人要紧!”林娘唤来几个弄潮好汉,似白条般溜进巨浪里,又往水里扔了四五个羊皮气囊。
“有人吗?”好汉游进闻仲的残船,浮头呼唤。
闻仲正愣,不知哪里来的人声,“有,有人!有人!”
“相公莫急,我们来救你也!”好汉们一个把门接应,两个潜进舱,直将闻仲和子鸢从船房里拽出来。
敖广大急,“祸事了,那是林默的船!”
“谁?谁的船?”天枢子也一头雾水,如此大的风浪,为何还有这么大一条船在这儿晃荡。
“她是个奇女子,专在海上救助难者连老龙我也惹她不起。”
“我管她是谁,要救谁,反正今天不能让她把闻仲给救了!”
“对对对!”敖广事已做绝,他也不能放闻仲活着出东海。
天枢子一不做二不休,仗着有于吉仙衣飞身下海,试图亲手解决闻仲。
天枢子心狠手辣,二话没说就先一掌劈死了挡在前面的俊汉,闻仲被拖在羊皮气囊上回头一看一眼便认出了于吉仙衣,但他认不出天枢子变换的模样。
“鼠辈,敢窃于吉仙衣掩人耳目,就不敢面对本座吗?”闻仲怒斥。
此时在一旁的子鸢气息奄奄地对救她的俊汉说:“小哥,劳烦你去摘掉那发光的缎子,扔越远越好。”
天枢子滥杀无辜着实可恨,但他仍惧闻仲,说话战战兢兢,“闻仲,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天枢子一不敢用七星剑,二不敢用北极功法,只得劈掌砍去。
闻仲似个剑鱼窜进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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