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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要不要我告诉你一件事，假如林帘死了，你是什么样的感受，那么你死了，林帘就是什么样的感受。”</p>

    “你，湛廉时，不是一个人。”</p>

    “你的世界，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p>

    “……”</p>

    托尼在笑，这笑随着他的话一点点冷却，最后冰冷。</p>

    湛廉时看着托尼，看着这双眼里逐渐漫出的愤怒，他转眸，“我不会死。”</p>

    “呵！”</p>

    “好，湛廉时，记住你这句话。”</p>

    咔擦，付乘进来。</p>

    他进来这一刻，感觉到病房里气息的不对。</p>

    尽管只有一秒。</p>

    付乘看床上的人，再看托尼，走过去。</p>

    “湛总，赵起伟去了警局，而警察，也在来医院的路上。”</p>

    湛廉时醒了，警察需要过来了解情况。</p>

    林帘那边，警察也会很快过去。</p>

    “嗯。”</p>

    托尼起身，“OK，没我的事了，你们聊。”</p>

    他双手插兜，轻松离开，之前的愤怒，半点不见。</p>

    病房门咔哒合上，付乘看湛廉时，“以秦汉目前的情况，不会允许探视。”</p>

    “但赵起伟请了律师，律师有权探视，了解情况。”</p>

    “而我们这边证据充分，故意杀人，伤害，侮辱的罪，秦汉逃不掉。”</p>

    “相信赵起伟也清楚这一点。”</p>

    “所以他现在应该是想着怎么让秦汉不死，或者少判几年。”</p>

    湛廉时和林帘昏迷的这两天里，没有一个人闲着。</p>

    调查，取证，一条条，一件件，半点不落。</p>

    而秦汉做的事，严重到可以判死刑。</p>

    赵起伟，不会让秦汉死。</p>

    他们，也不会让秦汉这么轻松的把这件事盖过去。</p>

    除非，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p>

    付乘说完，继续说：“您让我查的事已经查的差不多，不出意外，明天就会传过来。”</p>

    “嗯。”</p>

    湛廉时眼眸闭上。</p>

    付乘唇动，还有事情要说，但他声音止住了。</p>

    湛廉时刚醒就处理这些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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