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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门打开，付乘和警察进来。</p>

    警察看病房里的人，然后走过去，看湛廉时，“湛先生现在怎么样？”</p>

    警察看方铭，这里唯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p>

    方铭写完，拿下记录表，看着警察，“他暂时脱离危险，但他身体依旧虚弱，说不了多少话。”</p>

    警察了解了，点头。</p>

    方铭离开。</p>

    托尼和付乘也离开。</p>

    现在，他们不担心湛廉时了。</p>

    病房门合上，托尼看病房门，笑了笑，手插兜离开。</p>

    付乘看时间，也离开病房门。</p>

    不过，两人都没有走远，就在离病房不远的地方停下。</p>

    托尼靠在栏杆上，看外面的景致，付乘停在他旁边，拿起手机打电话。</p>

    他没有一刻闲的。</p>

    只是，手指刚要落在拨通键上，一通来电便进了来。</p>

    付乘看着来电的名字，接了，“林律师。”</p>

    托尼听见这几个字，看过来。</p>

    “嗯，好。”</p>

    “我知道了。”</p>

    “警察刚到。”</p>

    “好。”</p>

    寥寥几句，付乘挂了电话。</p>

    托尼说：“怎么了？”</p>

    他转身，背靠栏杆，看着付乘。</p>

    付乘拿下手机，“赵起伟到了警局，和林律师碰上了，赵起伟让林律师带话给湛总，说他一会过来。”</p>

    “呵。”</p>

    托尼笑了声，“他过来？他过来做什么？看湛廉时有没有死？”</p>

    付乘看前方，“应该是来让湛总对秦汉手下留情。”</p>

    托尼顿时哭笑不得，“手下留情？”</p>

    “这得有多大的胸襟才能手下留情？”</p>

    托尼笑，脸上满是无奈。</p>

    抓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下药，侮辱，然后还杀自己，差点去见阎王，他相信哪个男人都不会手下留情。</p>

    尤其是湛廉时这种人。</p>

    付乘眼里沉稳凝定，有力，而这有力下，含着以前从没有的冰冷。</p>

    “湛总不会手下留情。”</p>

    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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