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大河提起方塘之后就变得很是愤恨隐忍的样子,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只以为他是替吉江州百姓不值:“这件事他肯定不会?不管的,现在造成这个结果他难辞其咎,之前的种种应该是他为了政绩故意做给御史大人看,现在捅出那么大的篓子?,就看他的手段怎么样了。”
李大河道:“如果能让他受一点惩罚知道厉害,也是好的。”
其他人都点头,王蝎子却突然冷笑了一声:“那可不一定,他的手段可多着呢。”
这下就连其他两人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儿,不过大家都没说什么?,面对张榛有些惊
奇的目光,王蝎子埋头苦吃,什么?话也没说。
张榛心里存了一个想法,试探着提起了刘玉枫家里的一点事情,不过没有仔细说明姓名,只道:“我觉得那方大人也确实不像是个好人,我有一位友人,家里出了一些事情,好像就和他有关,但是现在苦于没有证据,就算朝廷里面有人,也没办法把他扳倒。”
听见张榛这样一说,其余三个人都好奇看了过来,张榛继续道?:“只是可惜,他这样的人还能继续好好的,甚至可能步步高升,就像王兄弟说的那样,他那样的人,有的是法子?,说不定这次讨好了御史大人,回去朝廷说几句好话,他梦寐以求调到京城的想法就能实现了呢!”
李大河叹了一口气:“如果真的是这样,又是一件祸事。”
“谁说不是呢?想着这样的人就可气,也不知道今年冬天因为方大人的决策,吉江州又有多少冻死的百姓!”田六恨恨道,只是可惜自己只是一介平民,什么?大事也做不到,只能在这里空感叹。
吃完饭,三人又聊了一会?天喝了一会?酒就走了,王蝎子明显很是心不在焉,张榛看了他好几眼,不过直到临走他也没有和张榛再说一句话。
晚上吃罢饭,张榛正在哄兜兜洗脚,忽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张榛打开门一看,居然是今天白天离开的王蝎子。
见到张榛,王蝎子直言道?:“张兄弟,你?今天白天说的是真的吗?”
张榛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情,点头道?:“当然是真的,只是现在我那友人的父亲已经被下了大狱,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王蝎子确认道?:“他们都是当官的吗?是不是如果找到方塘做坏事的证据,就能把他绳之以法?”
张榛带他进入院子,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当然,怎么了?”
王蝎子看了看禁闭的院门,面上很是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咬了咬牙,把东西从怀里掏出来:“张兄弟,我今天停了李哥关于你?的事情,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所以我选择相信你?,就算……就算你?真的不想管这件事,我也能理解。”
接下来,张榛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王蝎子的爷爷曾经是方
府账房的未来岳父,而王蝎子的娘,当初和他爹和离了,他拿过来的那个东西是一本账册。其实事情也很好猜,不过是方塘当年利用职务之便贪墨了修堤坝的银子,做假账的自然是府里干了多年的账房。
账房开始确实很得方塘的信任,也帮助他干了很多事,一直到将近四十岁了还没有娶亲,家里只有一个瞎了眼的老?母亲,也没有其他亲戚,直到有次母亲病了非要给他安排了王蝎子的姑姑,账房才准备辞了职务,然后专心按照母亲的安排娶妻生子?。
也不知道是怀疑账房突然离职的原因,还是怕他将来不小心在妻儿面前说漏了嘴,觉得他不再是那个和年迈老?母亲相依为命的孤儿寡母,方塘对账房不放心了。
当时方塘就要秘密杀害账房,被账房无意间察觉到,但是他心知逃也逃不掉了,心里一横,就把账本换走了,他做了那么多年的假账都没有人看得出来,自然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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