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名才如愿进了宫。我爹知道后气急了,直到我入宫前夕他都没再和我说一句话。”
褚君渡听了她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
不过阮娇也不失望,本来她也没指望他能有什么反应,她像是完全忘记了一个小时以前自己又调戏他又弄晕他的行为,一脸大义凛然地看着褚君渡,“我是为了殿下才偷偷学的医术,就算是殿下不喜欢我,想要我死,我也要为殿下治好了头疾。待那时候,殿下如果还想取走我的性命,我绝对不反抗。”
褚君渡忽然想到她之前在坤德宫的时候,和他说的那句,“殿下你杀了不了我”,原来是在这等着呢,他还当她是因为那时候有把握能按他的穴位弄晕了他,好趁机逃跑。
他嗤的一笑,冷眼瞧着她,“为孤治头疾?你倒是敢说。你可知太医院乃至整个大元都没人敢跟孤这么说?”
“他们不敢和我有什么关系?”阮娇脸色都没变,笑眯眯的看着他。
褚君渡直直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又笑了,“好,你若治不好,孤到时候就亲手活剥了你的皮。”
扔下这句话后,褚君渡就离开了。
福全得了命令将整个房间所有的窗户全都在外面锁上了,阮娇听到了声音,忍不住出声询问,“福公公这是做什么?”
福全有些奇异地看了她一眼,不过除了好看,也看不出什么不同,不知道殿下为什么就偏偏对她一个人破例,原本福全还有些看不上她,如今倒是对她重视了两分,甚至回去就火速地查了阮娇的身份。
听到阮娇的问话,白胖的脸上笑眯眯的,“殿下吩咐的,说陈美人极擅逃跑,所以得看紧了。您也别怪咱家,这做奴才的,主子吩咐什么就只得照做。”
阮娇本来也没打算跑,锁不锁的其实也没什么必要,阮娇问了一嘴也就不问了。
福全想的比较周到,哪怕她一个阶下囚,还分派了宫女过来伺候她。
阮娇穿过来之后,也是折腾的厉害,洗完澡上床她就睡了。
结果没睡多大一会儿,迷迷糊糊就觉得好像有人站在床边直勾勾地盯着她瞧,甚至还过分地掐她的脖子。
那冰冷的触感直激得阮娇汗毛立起了一边,都不用睁眼,瞬间就猜到发生了什么。
她装作翻身的样子,直接双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向下一拉,然后将之抱在了怀里。
阮娇已经精神了,但是她没睁开眼,暗暗防备着狗男人再做什么,甚至她已经打算好了,这厮要是再犯神经病,她就把人打晕。
结果她等了许久都没等到褚君渡的下一个反应,房间里寂静无声,她本就没睡醒,等得久了,困意袭来,她就忍不住意识开始涣散,继续幽会刚刚的周公。
结果才刚半梦半醒,她的鼻子和嘴忽然被人给按住了。
阮娇:“……”
阮娇猛地睁开了双眼,然后就看到褚君渡一身黑袍,没什么表情地站在她旁边,一脸倦怠。
阮娇故意露出了惊愕的表情,“殿下?”
褚君渡看了她一眼,恶意地咧开嘴笑了,缓缓道:“孤头疼。”
阮娇:“……”
阮娇差点对着他翻白眼,只是借着烛光看到他眼底浓重的青黑色,以及脸上的疲倦,她到底还是没简单粗暴地把人给打晕。
她掀开被子坐起身,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然后道:“殿下躺下,现在太晚了,既没有药,也没有金针,我无法给殿下治疗,只能给你按摩穴位舒缓一下。”
褚君渡看了那一眼被阮娇腾出来的一半床铺,也没嫌弃,只是抬眼对着阮娇道:“你下去。”
阮娇皮笑肉不笑地看了褚君渡一眼,然后道:“殿下躺下后,我在床上才比较方便为殿下按摩头部,站在地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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