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老子不差那点东西。”
出租房内脸上包扎着绷带的司环无语的嗤道。
这房子是晁介租来的,用来监视对面楼的女老师丁然。
一些比较负责的社区是有看望贫困户的传统,而荒山街小区又住着大量的穷人。
所以,司环根本没有对门外的话起疑。
就是在以前,司环也目睹过一次,社区无非是拎着两箱牛奶到贫苦户家走访,然后拍几张照片。
这让司环嗤之以鼻。
“还是麻烦开一下门吧,这是上面交代给我们的任务,我们必须得登记一下。”
“您是户主吗?我看您的资料是贫困户吧!”
“我们需要做简单的登记,要不然我们一会儿还得过来。”
门外响起慎重的男性提醒声。
听到这声,出租房内的司环暗暗皱眉,尤其是那句‘要不然一会儿还得过来’。
司环郁闷的瞪了一眼旁边的晁介,“这套你租的房子是贫苦户?”
晁介闻言脸上挤出一丝无辜的表情,“司少爷,我也不清楚啊。反正原来房子里面住着一位戴着老花镜的大爷,我就高价给租下来了!”
“开门吧。”
晁介无语的嗤道。
很明显,晁介是为了敷衍了事。
要不然,荒山街小区的社区说不定还会过来敲门。
不等晁介过去开门,司环的一个手下利索的将房门上的三道锁给打开。
刚拉开房门的时候,一票人蜂拥挤进。
为首的正是扈宏和寇岭。
一旁的唐兵则轻松的双手
抱胸看戏,除非房间内有高手,自己才会出手。
李响之所以将唐兵叫来,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实际上有扈宏和寇岭带人就足够了。
“你们干什么的?”
出租屋内的司环发现接近二十人冲进来,差点将房子给塞满,顿时心里一塞,硬着头皮问道。
“自然是给你送温暖的。”
扈宏嘴角划过一丝好笑,冷冰冰的瞥着眼前的司环。
至于司环的手下根本就不敢妄动,他们又不傻,明显发现扈宏带来的人同样是练家子。
这种情况下弱势的一方最理智的就是保持安静。
“这位大哥,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司京闻言顿时明白不妙,心底出现一抹不好的预感,郁闷的提醒道,“看起来,你们肯定是道上混的,我是司家的司环!我身边的几位都是我司家的人,正在房间里打牌。”
“牌呢?”
一旁的寇岭冷笑一声。
“这……”
司环闻言直接噎住。
毕竟打牌也只是随口一说,用来搪塞的。
让司环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听到司家的名号,居然丝毫不为所动。
要么就是他们的级别不够,没有听说过司家。
要么就是他们有着绝对的底气!
这让司环头皮发麻,自己招惹的都是一些什么人。
“今天上午你去了一趟瀚城大学对吧?”
扈宏冷笑着打量着眼前紧张的司环。
听到这话,司环心里咯噔一下,想到了可怕的事实。
难道这人是为丁然来的?
可是,这
怎么可能,自己调查过,丁然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背景!
而且,丁然还有一个势力的母亲。
难道丁然的母亲将丁然还给许诺了其他人?
想到这里,司环心里暗叫郁闷。
如果司环是司家的核心阶层,那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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