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实在是笑得太突然了,让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准备。</p>
“你笑什么啊,你悲极生乐啊?”甘露抹了一把眼泪,瞪向阮棠。</p>
可阮棠脸上仍旧挂着笑,甚至攥住了甘露的手腕,“甘露姐,你刚才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p>
“我说你悲极生乐啊?”</p>
“不对,上一句呢,上一句你说什么了。”阮棠摇头。</p>
甘露认真地想了会儿,又心烦意乱的摆手,“我怎么知道你问的哪句,好了不要再烦我了,我今天已经够难过了。”</p>
见状,阮棠只能自行开口。</p>
“你说,你要去问问易知难是不是神经病。”</p>
“我是这么说了啊,你看他跟神经病有什么区别啊,这么坑自己,有病似的。”甘露还是没有明白。</p>
旁边的刘律师就出声解答,“神经病的口供是不能当真的,另外,刑法也会轻很多,甚至直接宣判无罪……”</p>
此话一出,我们大家都惊喜起来。</p>
和阮棠刚才一样,发出了笑声。</p>
这是我们目前唯一能帮到易知难的办法了。</p>
只要我们能弄到精神病证明,那无论易知难怎么自证自己,都是不可信的。</p>
“我去找霍停归帮忙,他帮我把我婆婆送到了精神病院,肯定也有办法弄到精神病院的证明。”我说道。</p>
“开免提,我们一起说。”甘露很是焦急。</p>
等电话打通,甘露比我还要着急,不带喘气的说了整件事情的经过,然后又提了请求。</p>
霍停归在电话那头就沉默了。</p>
我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喂,停归,是不是这个东西不太好办啊?要是不行的话,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p>
“不是,”霍停归否认,语气很是无奈,“事实上是甘露刚才说得太快,我压根没听到是怎么回事,正在仔细的回忆对话内容呢。”</p>
“你压根不用考虑那么多,你只需要记住,我要一张证明,就可以了。”甘露说道。</p>
霍停归这次答应得十分干脆,“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去办。”</p>
“不是尽快,是立刻马上,明天就要开庭了,我们没有时间了,霍停归,展示一下你的能力吧。”甘露捧了一顶帽子给霍停归戴上。</p>
霍停归也没反驳,嗯了一声,就挂断电话。</p>
刘律师这才埋怨甘露,“你没必要这样为难霍少的,给的压力太大了,霍少会很有心理负担的。”</p>
“你怎么还帮着霍少说话,你帮着点我行不行?我这不是着急吗?”甘露就开始生起气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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