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河,从斑斓岛伊始,便一直存在,此河如同死水一般,白翩跹的经脉被封住,不过因着她本身是妖兽,在玄冥河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只是那水流经她身上时,如同刀割一般,时时刻刻的割着她的皮肉,令她痛苦不已。
白子玉不忍心,却也知道,这一次,是白翩跹动了夜冥渊的死穴。
斑斓岛是明闻露赔上性命保下来的岛屿,经过无数鲜血的洗礼,这才交到了夜冥渊的手上,他又如何肯见斑斓岛受到一丝一毫的迫害?
白翩跹紧抓着白子玉的手臂,死活不肯走,她的眼睛发红,颤抖着声音哀求着白子玉:;白子玉,你帮帮我!我只不过是看不惯顾羽心而已!不应该吗?凭什么?凭什么她一来,就夺得了冥渊的目光?我跟在冥渊的身边多少年了,凭什么我都没有获得他的目光专属!凭什么!
;翩跹,听话。白子玉从身后将她抱住,抱着她向外拖行。
白翩跹挣扎的幅度更大了,她双手拍打着白子玉的手臂,利爪伸出,狠下心抓在他的手臂上,将白子玉的手臂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白翩跹!白子玉疼的拧紧了眉头,他轻声道,;乖乖听话,等哥哥帮你求情。
;我不要!我不要!白翩跹死死地将爪子插入了白子玉的手臂当中,哭得十分的凄厉,;哥!子玉哥哥,我不能进去,进去了,我就出不来了,我一辈子只能在玄冥河呆着了!
白子玉的眼底有几分隐忍,他的面色苍白,被白翩跹抓住的地方,鲜血如注。
夜冥渊的眸色一深,挥手就是一道灵力打在了白翩跹的手背上,她吃痛一声,仓皇放开了手。
;放开!夜冥渊对白子玉道。
白子玉却强忍着伤势,面色苍白地拖着白翩跹继续向外走:;冥渊,我来处置她就好,无需你操心。
哪知,夜冥渊直接向前,从白子玉的手中将白翩跹夺过来,口中念诀,顷刻白翩跹化为原形,翅膀被夜冥渊死死地抓在手中,想飞都飞不了。
;冥渊!求求你了,冥渊,你放过我吧,我保证,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错了。白翩跹苦苦地哀求着。
夜冥渊始终无动于衷,他拎着白翩跹,从洞口纵身飞在空中,几个呼吸之间,俨然已经到了玄冥河的上方。
漂浮在上空之中,夜冥渊神色肃然,目光眺望向明闻露的坟墓之地,他冷声道:;白翩跹,我将斑斓岛当做我的命。于你,不过是生长的地方,毫无感情。
他忽然将白翩跹举了起来,拎着她在高空之中飞行,让她四处查看:;如今,斑斓岛上的惨况,皆由你而起,白翩跹,你认为你冤吗?我若是今日放了你,又如何对斑斓岛上其他的妖兽交待?你的命是命,其他妖兽的命,便不是命了吗?众生平等,这话,你且记住!
话音未落,夜冥渊手一松。
白翩跹拼命的挥动翅膀,妄想从玄冥河上方逃脱,却未曾想到,她纵然是拼尽了全力去飞翔,但身下的玄冥河似乎有千斤坠一般的吸力,她的翅膀几乎挥断了,可身体已经直直地向下坠去!
夜冥渊漂浮在半空,冷冷地瞧着白翩跹拼命挣扎:;玄冥河吸纳一切毫无灵力的生物。
唯独死物能够逃脱。
白翩跹仰头尖啸一声,不甘心道:;夜冥渊!你怎能如此对我!怎能如此对我!
一抹白影,直直地坠入玄冥河中。
唯余了不甘心的嘶吼,回响在半空之中。
夜冥渊深不见底的眼底,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痛意。忽然,他一个俯冲,直接冲入了玄冥河之旁的树林之中,一把捏住了那偷窥之人的脖子。
;夜……冥渊&hel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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