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饮几杯再说吧?”卢永茂再次催促道。
“这位客官,既然这位员外如此盛情,何忍推却?依我看就一同上楼吧?我给你们炒上好的菜,温上好的酒,几位慢慢叙谈慢慢的饮酒,不啻乐事一桩呢!”领路的酒倌也回过头来说道。
“好吧,几位如此盛情,我真不能推却了。”壮士于是起身一同上楼。
醉仙楼是一间规模挺大的酒楼,在聊城县城北门外是出了名的老字号,三层楼的营业空间,一二层是大厅,三楼是分隔开的八间包房,场面够大。
酒店的酒桌是木做的,有大桌小桌,有方桌、圆桌和八仙桌,不统一,但恰当地摆在大厅里,显得整齐,又擦得干干净净,一看就让人舒心。
酒楼的东家是经营能手,已经营了十七、八个年头,酒楼注重菜色多样和美味,同时讲够价格适中。
酒是自家在乡间的酒坊酿出来的,是绝无渗杂的一流好酒。
东家又是个厚道之人,从无欺客诈客之类事体,远近进城的商客游人和城里食客都喜欢到这里来吃喝,虽不在城里,生意却十分的好。
平素正当用餐时候,常常客满。
卢永茂一行到来时已是晌午过后,食客已是较少,一楼、二楼的大厅都只是坐了几桌。
酒楼酒倌把他们带上二楼,引到靠窗的方桌边坐下。卢嘉瑞抢先坐到正窗边的凳子上。
卢永茂、壮汉和邱福相继坐定。
“小二,炒上几碟好菜,温一壶好酒上来。”卢永茂吩咐酒倌道。
“好咧,客官们请稍候。酒菜要等一等,先给客官们上一壶好茶消渴。” 酒倌朗声应道,然后就下楼去了。
不一会,另一个酒倌就端来一壶茶,四个茶杯,给他们每人斟上一杯。
“客官们,请先用茶,酒菜稍后就到。” 酒倌招呼一声就下去了。
“壮士,请喝茶。壮士为小儿解难,深为感谢,因当时仓促,尚未问及壮士高姓大名,就已分别,不意又得聚头,正当问明!”卢永茂边请壮汉喝茶边探问地说道。
“小的小姓于名魁,字别道,家住城东南方三十里的于家庄,家里贫困,有些蛮力,平常亦好仗些义气,今日进城办些事遇见贵公子被人欺负,把他拉开,不算什么大事。”壮汉答道。
“于壮士,刚才你一个人饮酒,看似闷闷不乐,却是为何?”卢永茂问道。
“唉,说来话长,我看还是不说的好,以免坏了员外的酒兴。”于魁叹了口气说道。
“酒菜未到,说说也无妨。何况你这么沉闷,饮酒也不是滋味,说出来总比闷着好。”卢永茂说道。
“你就说说,有什么事让你这样不开心,我父亲不介意的,我们都想听听的。我也很想知道嘛!”卢嘉瑞在傍说道。
刚才他没坐稳凳子就只管看窗外,看来没有吸引他的有趣之物,他转回身来,似乎想听些有趣的事情。
于魁沉默了一会,迟疑了一会,呷了一口茶,终于开口道:“那我就说说,只是不要取笑我。……”
原来于魁早年丧父,由母亲一手拉扯大,家境贫寒,年届廿五才娶了亲,第二年生得一女,不料再过一年老婆便又病死,他没能再续弦,一个粗壮男子合着老母亲把女儿抚养长大,女儿现在都十五岁了,一家孤寡,艰苦度日。
于魁一家租种了于家庄地主于智达的五亩地,他自己同时在于智达庄园做仆役,平常年头,虽然艰苦,也还凑合着过得去。
今年却是厄运频频降临,租地一再受水灾,庄稼无收,地租交不了,于财主一再催逼,继而主人家小孙子夭折,主人算卦问卜,算命先生说是他于魁冲尅所致,于财主就把他辞退了。
由于地租无法交,于财主逼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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