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嘉瑞很开心,不但是把买渔网的本钱拿回来了,还赚了三十三文钱,虽然不多,但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做事赚到钱,跟上次赌博赚到的完全不一样,更何况赌博赚到的钱早已赔回去了。
卢嘉瑞更高兴的是他带着几个小伙伴做成了这个买卖,也带着他们赚到了一点钱。他想卢嘉恭他们肯定会跟他们父亲母亲讲关于他卢嘉瑞的事情,他一定会得到夸赞,这点又使他感到十分自豪。他想,他们父亲母亲们一定会夸赞他小小少年郎就会做买卖赚钱了。
在开心地走回家的路上,卢嘉瑞又想到了扣儿,想到扣儿暖暖的、白白的、柔柔的手儿,以及那水灵灵的双眼。不知扣儿这会儿在做什么呢?扣儿是二娘房中的丫头,我总不能没事直直去找她吧?卢嘉瑞有了烦恼,但却一时也没办法解脱。
就这样,卢嘉瑞时不时想到了扣儿,走在上学堂或放学的路上想,在学堂上课时想,在和伙伴们玩耍时想,在吃饭时也想,在晚上睡觉时更想。他想到扣儿的白净的小手,想到扣儿有神的眼睛,想到扣儿甜甜的微笑,想到扣儿轻柔的声音和简单的话语,想到那天传递瓦片的情形,更会回味到触摸她那只暖暖的、白白的、柔柔的手时的感觉。
卢嘉瑞由于思想着扣儿,有时不免走神,课堂上因此被余先生打过手心,玩耍时被卢永义骂过发神经病,吃饭时被父亲和三娘问过是不是病了,走回家路过那个水塘时还差点跌到水塘里。
“要不这样,我买个炸花生饼回去给扣儿吃吧?这样不就有理由找扣儿了吗?”在一个没有去卖鱼的集市日,下午放学后,卢嘉瑞无心与伙伴们去玩耍,就回家去,回到半路时,他心里这样问一下自己,马上就决定这么干了。
他飞快地跑到集市上的油炸摊,自己也不吃了,买了一个花生饼,要了张叶子包着,急急的跑回家去,直接就跑到二娘房。二娘正在房内做女红,看到卢嘉瑞急急忙忙地跑进来,就问:
“瑞儿,什么事这么着急?”
卢嘉瑞一看扣儿不在,一下子也不知说些什么,答不上话来。
二娘看到卢嘉瑞手里拿着个叶子包儿,里边有个饼儿,油炸的香味都飘过来了,不等卢嘉瑞回过神来,就接着说道:
“买油炸饼给二娘吃啊?也真难为你这么有孝心,你也知道二娘喜欢吃这东西?给我吧,也不用跑这么着急嘛!”
二娘说罢就伸过手来拿。卢嘉瑞不给也不行了,就只好顺着递过去,喘口气,说道:
“是的,二娘,孩儿方才在集市上买来吃,想到二娘也喜欢,就多买了一个带回来。”
卢嘉瑞在一旁看着二娘吃饼子,定定神,小声问道:
“扣儿不在这里伺候啊?”
卢嘉瑞买了个花生饼儿要送给扣儿吃,不想到了二娘房中,并没有见到扣儿,他的饼儿只好顺水人情的又被二娘截了去,他便只好装作不经意间问扣儿怎么不见。二娘回他说道:
“扣儿这会回她家去了,帮她父亲收拾整理屋子,说是家里前时被雨水搞得乱糟糟的,要好好的整理一下。我这里没什么事儿,就让她回去了。”
卢嘉瑞只好跟二娘漫不经心地聊聊别的,然后无精打采地回自己房间去,摊开纸笔砚墨,毫无心绪的练习一通狂草书法。
卢嘉瑞初次做成了买卖,又对扣儿产生了莫名的情愫,经过好多日子之后,卢嘉瑞对扣儿的思想才渐渐地减少了。从初时的不管白天黑夜时常想到她,到后来有空下来时才想想,再到后来空得百无聊赖时才想到,再到后来只是晚上睡觉时才浮想一下。
扣儿本来就不太有机会与卢嘉瑞碰面,只在二娘房服侍二娘,有时到厨房帮帮邱福,一般是不会出现在厅堂上的。而厅堂上服侍饭食茶点的是大娘房的丫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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