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二娘也说道。
“这次瑞儿福大命大,平安逃过一劫。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瑞儿是个极有福分之人。这次搭救瑞儿的单剑,就是位极好的老师。单先生举人出身,做过知县,游历过天下名山大川,熟识东西南北各地风土人情。更重要的是,单先生习得各派武艺,练成一身高强武功,正好教瑞儿学文习武。这真是可遇不可求,如今求得他来到庄上,如能真成为瑞儿的老师,也算是幸事一桩。”卢永茂说道。
“瑞儿该专心学习诗书文章,准备将来考取功名,还让他练什么武?多耗费光阴,消耗精神!”大娘说道。
“瑞儿得救之后非常佩服、崇拜单先生,因而也非常想练就单先生那一身好武功。我想也好,一个他敬服的人做他的老师,更能镇服他,更好的教导他,也就想到请单先生来当他的老师。”卢永茂说道。
“练武本身也是好事一件,一来强身,二来关键时候也能保护自己,保护家人。我倒觉得挺好的。”三娘说道。
“那老爷赶紧去说服单先生做瑞儿的老师吧!如果将瑞儿教成个能文能武的人,也是极好,就算不能科举高中,传承家业也更可靠。”二娘也接着说道。
“好吧,你们想一下学堂安在什么地方。至于单先生,我再去跟他说说,我想他会答应的。”卢永茂说道。
“就将后边院子靠菜园的三间房修整来做课室好了,一间卧室,一间起居室兼书房,一间课室。”大娘先说道。
“大姐想得周到。还要把学堂院子跟这边隔开来,让他们在那边更加安静些。也正好这三间房侧边不过就是个过道,砌堵墙封上也很方便。前面的院子跟后院间的连接处也砌上墙,后院就成个独立的院子了,这样他们也有了练武的地方。”三娘补充说道。
于是,卢家给卢嘉瑞开私塾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正如卢永茂所说,当他去找单剑说的时候,并不需要太多的劝说,单剑就答应下来,同意做卢嘉瑞的老师,教卢嘉瑞学文习武。
“承蒙员外抬爱,在下就充任小少爷老师。不过,有一件事员外得先答应在下,什么时候在下觉得已经把自己的学问武功都教给了小少爷,不再能更好地教他了,在下便要离开,到时员外可得让在下离开才行!”单剑说道。
“这个当然。我是希望先生就在这里安下家来,但如若先生真要走,我也是不会勉强先生留在这荒僻小镇的。”卢永茂也很爽快,在他心里,只要将儿子教培出个模样来,有些出息,先生要去便去好了。
“倒不是在下着急要离开,只是才学毕竟有限,尽了能力,该教的教了,再留在这里也就是误人子弟。不过,呆在这里教他,怎么也得三五年,不会很快就要离开,这点也请员外放心。”单剑说道。
“好的,我相信先生豪情高义,就像相信先生的才学。至于束脩,吃的用的全由家里供给,每月再给三两银子,先生看怎么样?”卢永茂问道,这样的束脩银子,在乡镇算是很高的了。
“跟员外及小少爷相遇本是一种缘分,应诺做小少爷的老师也是在下伸展所学的一个去处,看来庄子一应生活颇为适意,也好休停在下一段时间的漂泊,而员外又是如此的通达厚道,在下尚有何说?悉听尊便好了!只是员外待遇在下已甚为优厚,银子超出常例就不必了,每月就二两足矣!”单剑谦逊谢辞说道。
“先生休要推辞,能得到先生教诲是我家瑞儿的福分,些许薄俸唯恐少了,何多之有?”卢永茂坚持说道。
最后,单剑拗不过卢永茂,就一切应允下来,安下心在卢家做卢嘉瑞的老师。
翌日,卢永茂就吩咐邱福把后边的房子收拾干净,整理一新,然后砌墙把院子单独隔开,再赶车带上单剑到县城去两趟,把床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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