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王府,金银自有人明日送到府上。
第二日,到了下午,果然董良才如期到来,这个人和徐盼儿的哥哥徐远桥是战友也是好朋友,对这件事是乐意至极呀!
谭三几人自是热情招待,其实也没什么商量的,本来就在一起住吗!又是私下已经说好,徐远桥也只是做个见证,来回跑跑腿而已!
为了陈勇的婚事,谭三这边自是需要准备的,请徐远桥去送八字,再送去金银、绸缎布匹、各种饰品等聘礼,女方的礼服本来是应该自己做,自己绣的,但徐盼儿那会这个呀!干脆去买就是了。
陈勇自是乐的天天合不拢嘴,虽不能见徐盼儿,但二人天天却是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装着路过眉目传情,这让老徐头是暗自摇头,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呀!
迎娶前一天,谭三、陈勇几人请董良才吃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董良才醉醺醺的对着陈勇道:“陈兄弟,今后有啥打算!”
陈勇虽然也是面色潮红,但却心思清明,看看谭三道:“不知董兄有啥好去处?”
董良才道:“唉!自从上次晋王殿下与朱温老儿大战,死伤严重,很需要向陈兄弟这样的人才,不知意下如何呢?”
陈勇听到董良才竟有招揽之意,不知如何回答,而董良才却是以为陈勇犹豫或者是不愿投军,就又说道:“我与公子李存瑁关系不错,他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去了定有重用!”
谭三道:“我们兄弟都不愿在从军,只想贩马为生!不想在涉乱军之战,以致兄弟分离呀!”
董良才道:“如此乱世,何处为家,又如何保全性命!唯有躲在军伍之中,方有避祸之法,自己的命还是要自己掌握,普通民众至此乱世,还不是如蝼蚁一般!”
谭三心里是赞成他的说法的,但目的不同,各自为主逐鹿中原而已!
董良才看谭三不说话,又看向陈勇,陈勇讪讪的说道:“我听俺哥的,他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谭三道:“我们兄弟好不容易从军中逃得性命,是真的不愿再次入伍厮杀,这件事还是容后再说,喝酒喝酒!”
直喝到夜深人静,几人把董良才连喝带灌的,直到吐了两次,才送入客房休息!
谭三拉着道人,陈勇几人坐在一间偏房喝着茶,却是说着董良才的事情,道人的心眼多,鬼主意是一个接着一个!
只听道人道:“这是一个机会呀,让陈勇隐身李存瑁身边当个偏将啥的,再让咱们兄弟替换下面的校尉等职,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控制一部分军队,这可是咱们渗透李克用队伍的良机!”
谭三笑道:“我也是有此意,故意推辞,却是以进为退!”
陈勇哈哈笑道:“我就说嘛,这样的机会,我都能想到,三哥没有理由想不到呀!”
“就你会拍马屁!”谭三瞥了一眼陈勇说道,陈勇哈哈一笑道:“跟着你们这么长时间了,看也看会了,我又不笨!再说了,大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
谭三道:“大家早点休息,明天可是陈勇的好日子!”众人纷纷跟陈勇开着玩笑,嘻嘻哈哈的各自休息。
第二天天不亮,各式的戏班子、玩杂耍的挤的徐府门前是满满当当,戏台就搭在府门两侧,徐府的下人们还有大车店的伙计们,都是穿着新衣服,腰上扎着红色的绸子,再配上府门悬挂的各式的红灯笼,显得徐府整个都是荡漾在喜庆之中。
陈勇也是一身的红,头上也是带着红色的帽子,更是让一众人看的是哈哈大笑,怎么看都像是穿着喜服的大狗熊!陈勇也不管别人说什么,只是呵呵傻笑着招呼着左邻右舍。
董良才也是身上挂着红绸,代表了他的媒人的身份,谭三几位兄弟也是身上挂着红绸,只是没有那么多的红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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