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三日内到府衙交出他们的历年账册。
只是这件事,就将这些管事给难住了,这些账册都在马希萼的手里,他们平时也只是对庄子进行人员和其他的管理工作,而对于庄子的正常经营都是委托马希萼进行的。
可是马希萼昨天拍来的信使已经说了,交出账册这件事是绝不准许的,这些人当时可是信誓旦旦的拍过胸脯的。
可现如今的情形,让他们在抵挡马从和陆晏两人的攻势没显然是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了,可是得罪马希萼的结果,想来也一定不会好的,真的难为死这些人了。
对于浏阳账册的事,马希萼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没有什么效果,但是 他却要得到浏阳和潭州之间的银两的转运,以及银票在浏阳的实行,这对于这么大张旗鼓的收缴浏阳庄子的行动来看,今后浏阳一定会成为一个重要的地方。
但凡这种重要的地方,银两的转运和影票的使用,一定是大有钱途的,自己不插上一脚,那不是深入宝山而空手而归吗!
他的想法也得到了冯奎的支持,既然想在银票上赚钱,那就得把票号开遍大楚才行,用的人越多,那么他们赚的就越多,仅仅是几个月的时间,从他们手里流动的音量就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从这些数字上,其中赚的钱,竟然已经是他们平时赚的好几倍了,这个生意明显比什么开勾栏或是酒肆赚的多得多。
马希萼一门心思都在票号上,而他也将自己的触角伸向了马希声那里,他要拿到整个大楚朝廷银两的转运,要知道民间的银两使用还是很少的,而大楚朝廷每年的各项银子的周转,那可是几千万两的声音呀!
这个时候,他就站在马希声的面前,而马希声听完他的想法之后,第一个想到的竟是借贷,要是自己同意了大楚官府银两的转运,将这件事交给日升昌票号,到底妥不妥当呢!
秦楚在后面也是露出一副思考的模样,要知道这些银子可是大楚的命脉,全部交给一家来历不明的私人票号,怎么想也觉得不太妥当!
马希萼也没有想着,就这么一次说辞,就能将这件事全部决定下来,自己来也就是知会马希声一声,有没有他的同意,将日升昌开遍大楚却是马希萼必须要做的事情。
等马希萼走了,马希声不由疑惑的问道:“你说,这个票号真的赚钱吗?他们到底是是怎么赚钱的呢?”
秦楚笑道:“老奴倒是知道一点,这个票号可以存银,也可以借贷银两,但是短期借贷却是要支付保管费用的,而借贷这是可以最短一天为期。”
秦楚看看听得很认真的马希声,他接着说道:“短期保管银两按天收费,而超过十天就能支取利息,这个老奴就很想不通,他们做什么生意可以十天转道利息钱,要知道,这十天的利息可是本银的万分之一,也就是一万两一月可以拿一两银子的利钱呢!
现在整个潭州的富商,都是将自己的银子存在票号里,反正在家里放着也是放着,放在票号里还能赚钱,何乐而不为呢!”
马希声想了想道:“要是咱们每年将几千万两银子都委托他们保存,那不是存的越多,得到的利钱就越多吗?”
“不错!据说刚才走出去那位,一次就存了五百万的银子进去,现在每月都是万分之五的利钱,每天就是五十两银子,想想就觉得一夜暴富是不是呢!”
马希声说道:“那他们怎么赚钱呢!朕怎么也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他们是怎么用五百万两银子,一个月赚到一千五百两的?”
秦楚笑笑道:“他们不只是存银子,还往外借银子,有的商人因为做生意需要钱,那就要在民间借贷,可是借款的双方缺少互信,就很难借到银子,可是有了票号就不一样了,他们可以那自己的庄子或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抵押后在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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