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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素只见得一个约莫和自己差不多的小孩儿,皱着眉头,想要让面前争吵的人停下喋喋不休的嘴。
她不由得有些看呆了。这是个多好看的人儿啊。
虽然只是个小孩子,却生的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眨巴着,似乎是诉说着什么,高挺的鼻梁还带着些许弯钩,似乎并不是中原人士。
薛素自认为自己在同龄人中长的并不差,也见惯了阮府里公子小姐们,个个儿都长的算好看。
但要说惊艳,也便只有这一位了。
“哪有你说话的份儿?我呸!丧家之犬还敢来指点爷?”青年人见马车内的人居然能对着自己指指点点,更是暴跳如雷。
“那你自便,我饿了,你想法罢。我若饿死,想象你自个儿的脑袋。”那绝色佳人将冷哼一声。
“你——”青年人气急败坏,恨不得上去揍人的模样。
幸亏得中年人拉住,才渐渐停止了吵闹。
薛素只顾着看马车里头的人,沉浸在她的美貌中。这大约是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的美人了。
虽然她两辈子加起来也没几岁,但好歹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呀!
许是她盯着人瞧的眼光太过热烈,马车里头的人似有所感,忽然间抬头,向她这个窗口望去。
薛素唰的一下便红了脸,瞬间缩回了脑袋。
再重新望去,马车里头的人已经重新放下了帘子,吵闹的年轻人也骂骂咧咧的离开。
薛素看一行人渐行远去,才收回脑袋。却见阮家兄弟二人都盯着自己瞧。
“我……”薛素脸更红,刚想说些什么,阮钧笛却摆了摆手笑到:“原来薛姑娘也爱看个热闹。”
“我只是好奇。”薛素缩了缩脖子,有些尴尬。
“素素别听大哥的,爱凑个热闹罢了。”阮钧西不以为意:“听说是征西侯的幼子领了差事,押送西边魏国的小皇子进京作人质,大约也是这行人了。”
“我也听得征西侯一生征战,功劳甚大,长子也战亡在战场上,如今只剩的这么一个幼子。今日见得,只可叹侯爷后继无人啊。”阮钧笛抿了一口茶道。
薛素听得云里雾里,隐约上明白了这的确是押送的犯人,只是这个犯人有些特殊,是邻国质子。
等等?!
“阮大哥,你说马车里头的是魏国的小皇子?”薛素震惊。
“约莫便是了。”阮钧笛没说明确,但语气很是坚定。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薛素再次觉得震惊,也就是说,马车里头那个绝代佳人,是个男孩儿?
薛素有些无语,这年头,男孩儿都长得这么好看,让她们这些女孩子怎么活?
直到响油鳝糊上桌,薛素才缓过劲来。
再瞧瞧两位阮家兄弟,也生得各有千秋——哥哥阮钧笛飘逸出尘,弟弟阮钧西玩世不恭。
还有她那不靠谱的爹爹,虽然常年以邋遢鬼的形象示人,但那一日打扮齐整了,也是个帅大叔。
她不得不感慨:难道古代专出美男子?
“素素快尝尝!”阮钧西将热气腾腾的响油鳝糊往薛素面前推了推。
薛素这才将思绪从美男身上收回,放在了眼前的美食上头。
响油鳝糊也是苏帮菜的一道名菜。对擅长做苏式菜肴的赵达来说,也并不陌生。同为苏式菜肴,其实和之前的松鼠鳜鱼有异曲同工之妙。
苏式菜色讲究鲜。
出自赵达之手的响油鳝糊,色泽酱红,油润光亮,上头撒着的些许葱花也葱绿宜人,瞧着很有食欲。
薛素伸手夹了一筷子鳝丝,鳝丝褐黄交织,微卷微弹,很是诱人。
尝了一口,味道也很是不错,鳝鱼丝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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