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挡住他!”白冢无力的嘶吼。
然而他身边却没有一个人有所动作,甚至,感受着云堃这份肃杀之气,人们主动让开了道路,不想要和他作对,也没有去阻拦他的打算。
倒不如说,白冢的手下们已经丧失了勇气,看到云堃在这种状态下都能够安然前行,神态不变,这在他们看来,已经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水准。
“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吗?”人们窃窃私语。
“那家伙都已经受伤到这个程度了,竟然还能保持镇定,甚至淡定自若的从我们面前走出去,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物?”有人失声。
“你们都聋了吗?我养了你们那么多年,你们到头来就这么报答我?还愣着干什么,都过去给我拦住他!”白冢咬牙道。
然而,无论白冢如何的发话,他的手下们却依然纹丝不动。
这些人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云堃为什么能如此的淡定自若。
他分明一身重伤,甚至都已经感染,身体在这种情况下随时都有着性命之忧,他却毫不担心。
不仅如此,他体内还带着无法靠着一己之力拔出去的钢钉,每动弹一下都会给他带来钻心般的痛楚,不断损伤他的身体关节。
他却不曾在意,步伐坚定,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仿佛那体内的伤势不曾存在一般。
有人以为如今的云堃只是故作坚强,实则可以轻松的打垮,但当他们准备上前出手时,却感到后背传来无法形容的寒意。
他们很快意识到,那是从云堃身上所散发出的杀气所致。
云堃分明没有看向他们,却让身处于云堃背后的他们感受到彻骨寒意,仿佛四肢都变得僵硬,无法轻易动弹,更不要提起去伤害云堃了。
“这,这是为什么?”许多人忽然失声。
因为他们发现自己四肢正在剧烈的抖动,他们跟随白冢多年,对于生死也早就司空见惯,甚至,早就给自己安排好了后路,一个个都是悍不畏死的强者,从来都没人能让他们屈服过。
但这些经历了多年训练,大多数都是从白冢小时候起就跟随着他的打手们,此刻仅仅是看着云堃的背影,四肢便开始变得僵硬,额前冷汗不断滴落,双腿更是不住抖动着。
许多人连站都无法站稳。
“明明身受重伤,为什么还能给别人带来那么大的心理压力?”有人瞪大眼睛,疑惑不解。
另一边,白冢则是呈现出大字型倒在地上,始终没有选择爬起来。
他听着云堃的脚步越来越远,嘴角竟不自觉露出了笑意。
面对自己这些无能的手下们,他也一改往日的习俗,没有选择去追加斥责。
“走了吗?”
最终,白冢已经听不到云堃的脚步。
“我也……要死了啊。”白冢一声长叹,如释重负。
不久后,林家办公楼内。
林溪和众人依然在商讨着,办公室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
安必信和半泽始终守在门口,不打算让众人离开办公室。
“我们要去救云堃出来,这点不是早就说好了吗?事到如今你们为什么又反悔了?”林溪质问。
“并不是我们反悔,而是我们根本没办法去帮助云堃,如果遇到连他都解决不了的敌人,我们去的话就只能给云堃带来麻烦。”半泽反驳道。
“你只是个普通的银行职员?自以为跟随在我姐夫身边,实际上你眼里只有利益,对?”林欣儿愤愤不平。
“姐夫可是受了那么重的伤,白冢也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肯定想拉着姐夫给他一起陪葬,我们绝对不能放任白冢离开!”林欣儿再三争辩。
“但你们去了有什么用?”半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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