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早些时候只是关心自乱,现在救人在即,反而开始沉下心来,考虑作战反感。
……
烧烤店底层。
外边,是两个赤身肌肉男,冒着炎热吹大风扇,给来往的顾客们烤着串烧。不得不说,就敬业这一块,尚气团是拿捏得死死的。
厨房里,四个男人围坐在桌前,看着桌面上巴掌大的玻璃瓶,里头蜷缩着一只白色蝉虫。
“老大,你说首领能活捉这些蝉族的本体,确实是厉害,可他为什么还能控制它们?这太玄乎了。”
额头上有条长刀疤的男人回道:“这是科学!科学的力量你们懂个卵。”
“可是头儿,楼上的小妞既不闹也不叫,现在这样也挺好嘛,非得让这只蝉虫寄生
到她身上?”
刀疤男一巴掌扇了过去,骂道:“哪是你怜香惜玉的时候!”
说着,已是拿起玻璃瓶,往楼梯口走去。
二楼处,某卧室里。
林舒语蹲坐在墙角,抱着膝盖,把头埋了进去,仿佛所在的地方是阴冷地狱,浑身正瑟瑟发抖。
每个人的内心,都有天然抗拒、或者说恐惧的东西。
林舒语最怕的,就是屋外那片海湾,早在四年前,就怕得不行,乃至于为此受到了为时半年的心理治疗。
那天晚上,本该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出游,可因为她的溺水,把一切都毁掉了。
从鬼门关回来后,她发现重症监护室的妈妈变得无比憔悴,而爸爸则失去了下落,从那时起,她的生活就变了模样。
妈妈不再是那个温柔的妈妈,她会关心她、爱护她,却无法像从前那样把更多的时间留给她。她其实可以理解,毕竟爸爸不在了,这个家只能依靠妈妈一个人照看。
四年以来,好不容易习惯了这样的妈妈,好不容易有了新的生活,认识了新的朋友……
林舒语本以为她已经熬过去了,直到此时此刻,当她自知身处十里银滩上,尽管没有去看那片海湾,她的内心仍是被恐惧浸满,脑子里一团乱麻。
这些人绑她做什么?林舒语已经无暇考虑,她现在的精神,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不是因为被绑架,而是因为那段记忆。
她仿佛
回到了四年前那个夜晚,全是沉浸海底的窒息感。
“啪嗒。”
卧室的门被打开,林舒语猛地抬头望去,脸上尽是恐慌。
在向海的窗户上,沾着一块指甲缝大小的黑点,那是360°全息纳米摄像头。
在靠海的街道上,停着一架面包车,不为人知的车厢内部,是刑事科的临时办案处。
为首的女人四十岁出头,有股干练的气质,正是刚从希望市调过来、李嘉琪的母亲,黎淑怡。
车厢内的人都盯着屏显上的内容,刀疤男正扭动着瓶盖,步步逼近林舒语。
旁边有下属提醒道:“科长,该动手了吧!”
又有附和道:“科长,我是心理系毕业的,受害者的精神状况明显已经出了问题!”
黎淑怡置若罔闻,命令道:“放大画面,看看玻璃瓶里的东西。”
当众人看清楚那只白色的蝉虫时,不由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其中有惊呼:“蝉、蝉虫!科长,这件案子已经彻底变了性质,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是啊科长,从现在得到的信息基本可以判断,尚气团抓这个女生恐怕是为了做融体实验!”
黎淑怡挑了挑眉,反问道:“做实验?为什么要深入华夏,境外多的是难民,随便抓一个就是,风险不是更低?”
众人哑然。
她行事果断,对私密频道说道:“这件事情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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