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王秋晨冲旁听席那位年轻女孩眨了眨眼睛后,故作相熟地喊道。
冯安琪整个人都懵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满脸震惊道:“王秋晨,这有我什么事?”
话刚落下,便忽觉不妥。
即见王秋晨叹了口气,摇头道:“安琪,不必演了,现在跟我走。”
冯安琪如遭雷劈,下意识就打量四周,法庭各人已经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
这回可百口莫辩了。
她毕竟不是蠢人,马上就想明白王秋晨这是在坑她,偏偏这家伙还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而自己也下意识喊出了他的名字。
冯安琪无可奈何地走到王秋晨身边,瞪着他道:“拖我下水对你有什么好处?”
王秋晨低声提醒道:“只要跟我走别耍花样,我保你无事。”
蔡鹤翔皱紧双眉,现在可闹大了!他连着拍了几下桌面,警告道:“王秋晨,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抓着这人是谁!”
王秋晨挑起眉梢,回道:“要不换你来?”
蔡鹤翔顿时语窒,暗骂自己多嘴。
王秋晨看了看时间,随即微微眯起眼睛,作出警告:“全部待在这里别动,从现在开始30分钟内,如果我发现有人跟着我、或者发现治安部对我发出了通缉令,我保证……”
“这家伙必死无疑。”
说后面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情绪。
在场之人,多是面面相觑,一时
间竟真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这个年轻人真的动手、把市长的儿子给干掉。
也难怪他们如此,毕竟作为江源旧人,都经历过江源被沦陷后、那段黑暗的历史……
蝉族肆虐、暴徒横行,每日都有人消失,或是被蝉虫带走,或是被乱世暴徒杀害,特别在蝉族刚撤离那段时日,江源更是毫无法理可言,人性之恶处处可见。
尽管在江市长的改革下,那种局面已经不复存在,但是当时充满肃杀的氛围,显然在经历过那段日子的人心里、埋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王秋晨阴冷的表情,以及毫无感情的语调,让他们仿佛置身当初。
所以,连王秋晨都难以置信,撤退的过程竟是意外地顺利。
他从电梯走出的时候,司法大楼一层处的人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工作人员见他背着个男子,还上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忙。
王秋晨连连摇头,迅速跑到兰博基尼旁边,将江白放到副驾驶后,环顾间已在不远处看见了那辆粉色mini,便对身后的冯安琪说道:“开车跟上我。”
冯安琪皱眉道:“你要做什么,我这么跟你走可真就是水洗都不清了。”
王秋晨坐回主驾驶,降下车窗不以为然地说道:“现在就洗得清了吗?跟我来,保你无事。”
冯安琪自知已上贼船,不好抽身,只能朝自己的粉色mini跑了过去,启动引擎跟上王秋晨。
两辆车子相继驶入
街道,王秋晨看了眼还在昏迷的江白,点亮手环,尝试与阿诺德教授连接通讯。
概有半晌,传来教授的声音:“怎么样王秋晨,庭审还顺利吗?”
王秋晨郑重道:“不太妙老师,法庭里的人都是被安排好的,我被人耍了。不到半个小时后,我大概会成为通缉犯,多的不说了老师,我就是知会一声,让黑胖跟恩雅不用担心,还有告诉舒语,让大家都不用尝试联系我。”
“我有办法解决的。”
阿诺德那边迟疑了片刻,说道:“我明白了,你自己小心,有问题随时联系我!”
关闭通讯后,王秋晨驾车驶到郊外一处小道上,将昏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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