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明心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猛的往后一退,即便嘴里塞着东西,还是“呼……嗯……”的直发出惊吓声音。
李二妹反应倒是稳一些,马天易也是发出惊讶的声音,但没有马明心那么惊讶。
所有反应都在马天明的预料之中。
把嘴里的包子拿了出来,马明心气鼓鼓地,却又无法不哆嗦地叫道:”你你你……要干嘛啊!拿这些东西,吓死人了。“
”我这是专门拿来送给你的。“马天明说着将笼子往马明心面前移了移。
“啊——!拿走拿走。””马明心哆嗦着,就直接躲靠到墙边去了,不停地挥着手,眼泪都已经挤出来了,好像笼子里的金包铁和银包铁随时都会朝她飞射过来。
笼子转到马天易这边,李二妹连忙就将这十岁的儿子拉得往后走:不过想这大侄子总不会是害他儿子,才没有马上跳掉。
李二妹虽然没有像马明心那般吓得花容失色,但全身紧绷的样子,也是一看就知道她心吊到嗓子眼上了。
马天易却是顶着一双清澈好奇的眼睛,就直溜溜地看着那两条爬来爬去的蛇。
“天易这小子,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害怕啊!看来有前途。”马天明换过装扁头风的笼子,掀开上面的布:那挺着上半身,将脖子撑得像把伞的扁头负就露了出来。
“哇!”李二妹倒抽了一口气:这比起那金包铁银包铁,这扁头风要凶恶恐.怖得太多了。
马天
易虽然惊愣了一下,但马上就顶着惊奇的眼睛,与扁头风对望起来。
“嘶”的一下子,扁头风就吐出了它长长的舌头,向马天易挑衅着。
“哥,你干嘛啊?你干嘛拿这些东西回来,吓死人了。”
“我告诉你们吧!我这几天得神人指点,学会了一种法术。”马天明倒不想瞒马明心几人关于酒神的事情,但这事说来难以让人相信,索性把事情说得简单:虽然现在这种说法也不容易让人相信。
“这种法术,可以让蛇不但不咬你,而且还会听人的话。”
马天明当即就将准备好的酿造醉朦酒拿了出来,放入一个酒坛子之中,然后割破手滴入了几滴血,再戴好手套,将那扁头风从笼子里拿起,将它的头浸入酒坛之中一会儿。
扁头风被憋得身子直扭了好一会,马天明便将其拿拉了出来:这样子肯定是有它的口水了吧!
将酒坛子封好,马天明抱着它,心里默念着“醉梦引”:隔着这酒坛,感觉着酒在里面慢慢起着反应。
“好了!给我拿个酒壶来。”
马明心几人看得莫名其妙的,这就是在使法术吗?
将新酿成的醉朦酒装入酒壶之中,马天明便将扁头风拿出来,强行将酒灌入蛇口。
这扁头风,醉了!
“这样子蛇就会听人话了?”
“是只会听我的话。”
马天明朝着那扁头风示意了一会儿,正想吩咐它做点儿啥,可是扁头风却是是瘫在笼子里,
慢慢地打着滚,却是一副根本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它这是,醉了?”
马天易顶着稚嫩的童音道:”蛇也会喝醉酒啊!“
马天明好生无奈:这岂不是说得等这蛇酒醒了才能知道这醉朦酒是不是有效。
扁头风一醉,又醉了好长时间,直到第二天天亮。
“哥!你在干嘛呢?”马明心也起床了,直伸展着精神,却突然发现马天明正蹲坐在门外。
“哈哈哈……!”马天明慢慢地转过身来。
“啊!”马明心又吓了一跳:昨天那一条在笼子里的扁头风,这时候正爬在马天明的手臂上,如果不是这蛇正把它的上半身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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