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明淡淡一笑,也不正面回答,就说道:“我要把梅家赶出金洋,我希望你助我一臂之力。”
“马少爷,我无能为力。”
“我保证你不会有任何的损失。”马天明往没几个客人的福盈楼大厅扫了一眼,心中何尝不知李宝金的担忧,便说道:“我把你的酒楼买下来,如何!”
李宝金一愣:“啊?”
昨天晚上在这里讹天香楼的时候,马天明就已经有了这个念头:开自己的酒楼,自己卖自己酿出来的酒,因为酒坊的酒价格与酒楼的价格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马天明压低了声音,说道:“而且我已经警告过梅降山梅正遥,如果他们胆敢派人到这里来捣乱,我就再打断梅正遥一条腿,或者直接打断梅降山的腿。”
李宝金:……
看马天明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李宝金就说道:“两千两银子。”
事实上,一千五百两银子都嫌贵了,但李宝金心中担忧,心里不免多想拿点钱来傍身,同时也是想要试探一下马天明。
“这个,最少值三千两,多出来的,算我雇佣你的,当然以后还会有工钱。”
李宝金看着马天明手上拿着的闪闪发光的珍珠,是目瞪口呆。
马天明把人参血气酒所需要的药材写了下来,让李宝金去药店买好了送到白家酒坊,便离开了福盈楼,慢慢在这金洋的街道上走着。
他几乎是每到一处,人们都像是见到瘟神一样子地避着他。
直到天黑的时候,马天明便是一个急速的冲刺,就消失了。
“这?”
一直悄悄跟在马天明身后的人不由得一愣:难道我早就已经被他发现了?而且他早已在所防备,不然干嘛要在这里晃荡半天。
看来他早就已经有所防备了,这个办法不行啊!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不着痕迹地对付他?
马天明一阵冲刺之后,便奔向了麻蛇王家中:昨天就已经跟他约好了,要多抓几条扁头风蛇,好酿造醉朦酒。
麻蛇王今天就已经是抓了两条扁头风,全都被马天明拿走了。
回到金洋城,马天明随即就酿造出了醉朦酒,本来打算配马明心的血,喂给那条金包铁,但回来之后才知道,那条金包铁已经被金丝獴吃了。
连马天易那条已经驯服了的银包铁,也差点儿被金丝獴吃了。
想着马明心跟金丝獴已经很熟了,有金丝獴保护着她,马天明倒也不太担心了。
马天明便带着马天易和酿酒的材料,趁着夜色去了白家酒坊。
白家酒坊的招牌已经补拆了,因为马天明敦促要尽快重新开业,所以一天之内就已经把新的招牌打好了,只待挂上去,明天就可以开业。
“天易,这是我给你找的,暂时教你学武科的人,谷梁永,你可以叫他谷哥。”
马天明向马天易介绍谷梁永。
“学武科?”
马天易惊喜不已:他也是早就想学武科,但是学武科得进入金洋学院,进入金洋学
院学普通文科,马镔一家都未必负担得起,更别说武科了。
原本还有过恳求马钧的念头,但马钧出事之后,无论马镔还是马天易就再没有此念了,却不想马天明已经为马天易铺好了道理。
马天易当即就跪了下去,说道:“谷师父。”
“哎!不要叫我师父。”
谷梁永是吓了一跳,刚刚马天明可是让马天易叫谷哥,这个称呼虽然比“师父”要亲切一些,但他也听得出来,马天明的意思:他没有资格当马天易的师父。
谷梁永如今连马天明都打不过,他确实也不敢妄称马天易的师父。
马天易却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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