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都是住在浔州罢了。
“仅仅是见过而已吗?”有向天际这些师长在这里,马天明倒不好向黄诊发作,但这已经是明晃晃地向黄诊声明,“我要找你算账了,你等着吧!”
“我倒是去给他家老爷子看过病,还算是熟人了吧!”黄诊并不打算多理会马天明,便走向杨展格。
一个质问的声音传来:“你昨天已经说过,再不给人行医看病,你现在想要食言吗?”
黄诊吓了一跳:这话是说过,但他浔州第一名医,不让他行医看病,这是断了他生计,他之前靠行医所积攒的那点儿人望也将荡然无存。
再看这问话的人,是昨天那重病的姑娘的哥哥!
想到“他妹妹马上就要死了”,黄诊虽然不免可惜了那么一个美人,但也颇有几分幸灾乐祸之感,至于不行医这事,那是万万不能的。
“这位公子,你是在说我吗?”
“我当然是在说你!”
“
我从来没有说过这话。”反正那话没人听见,就当时的几个人,不承认,你又找谁做证去,在浔州,谁肯为你做证。
“你想食言而肥。”
“哼!胡言乱语。”黄诊根本不想理田西征,而那边的杨展格已经是喊道:“大夫,快给我治伤啊!”
几人听着黄诊与马天明、田西征这几人的口角之争倒颇为新奇,但现在更关心的还是田西征怎么会教熊元若银月族的法术。
向天际面色严肃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有这银月族的法术。”
“我家先祖曾与银月族作战,深入过银月族之地,从银月族手中获得过这聚霜的法术,这有何奇怪。”
“你家先祖,你家先祖又是何人?”
向天际、赵奔众人听田西征这么说,便已是隐隐地想到了:越国与银月国时好时战,越国中人与银月族交战过的人倒是不少。
但眼前这个公子,一身虽然算不上奢华,但仍然颇有一股风度翩翩,气质如华的感觉。
这是一股由内而外的高雅气质——这定然是从小就接受良好教养才能拥有的。
所以这人一定是功臣之后。
在广南,与银月族作战,积功最大的……
向天际不觉问道:“你是邕国公家的?”
邕国公?
在场的人可都听得清清楚楚,所有人面面相觑地看向田西征,就连正准备给杨展格查看伤势的黄诊也不由得僵在了那里,转身向田西征看了过来。
邕国公家的?这
大白天的,谁在吓我啊?
马天明也是一阵发愣:田西征田晴琴从来都没有明确说过他们的身份,但是他们住兴泰楼这最好的客栈,还有他们的言行举止所透露出来的气质。
马天明还是能觉察得出这不是一般人……只是他们既然不愿说,也就不好追问。
不过也确实没有想到会是邕国公府。
然而邕国公,可确实是姓田啊!
田西征终于是缓缓地说道:“在下邕国公世子,田西征。”
说话之间,田西征已是掏出了一块儿令牌,指向众人。
众人也是看得清清楚楚,一块银黄色的令牌,上面写着一个“邕”字:这是邕国公府的令牌无疑了。
“世子爷?”黄诊早已吓得转过身来,哆哆嗦嗦地向田西征跪了下来:我怎么就这么没眼力界,竟然得罪了邕国公世子。
黄诊虽然看得出田西征他们身份不会低,却也是向来认为邕国公世子,是不会住客栈的:到了浔州,除了浔阳侯府,谁敢接待邕国公世子啊!
还有邕国公大小姐啊!
而且,黄诊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带毒的紫仙蟾: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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