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碰了一下旁边的一个近四十岁的汉子。
这个人倒是有不少人认识:本地最大的一个酒坊浔州酒坊的酿酒师岑伍。
“这不是,马公子吗?原来浔州巡察史马钧的儿子马天明啊!”
岑伍走了出去,所有人的注意力自然都看向了他。
在这里提到马钧,任谁都知道不是好意。
但大多数人都是在看热闹,唯独早已闻讯过来的马明心心中忐忑,这时候自然是要去将喝醉酒的马天明带走。
熊元若田晴琴也要走上去,可是,一只手拦在了三个姑娘面前,然后向她们摇了摇头。
“哥,你干什么啊?”田晴琴惊奇地问着田西征。
田西征低声道:“金洋酒王子,是不会醉酒的。”
嗯?
田晴琴听说马天明海量,但毕竟没真正见识过马天明的酒量,马明心熊元若是恍然大悟:确实如此。
“可他是想干什么啊?”
“我不知道!”
田西征
那无谓的样子让三个姑娘莫名其妙,但确实就是让他们别管的意思。
马天明在这时候听到马钧的名字,当然也不高兴,就向岑伍看了过来:“哦,这不是岑师傅吗?”
“哎!不敢当不敢当!你可是酒王子,在你面前,我哪里敢称师傅啊!”
岑伍是酿酒大师,别人叫他“师傅”,自然是因为敬他,这拒绝的样子,可就有点挑衅的味道了。
后边的李治随即就嚷了起来:“哎呀!你们是个浔州酒神,一个是金洋酒王子,那可是难得一见的啊!你们两个,何不较量较量呢!”
李治虽怀疑马天明现在还能不能比,但现在有陈元良给他撑腰,自然要给岑伍起势。
有人找马天明闹事,正是求之不得的。
杨展格连忙喊道:“对啊!天明兄,你既然是金洋酒王子,不如你干脆跟岑大师比比酒量好了。”
马天明都醉了,还要再比酒量。
杨展格意识到这个问题,一脸尴尬,但还是硬撑着说道:“反正你说你没醉。”
“嗯!”马天明却是手里的坛中酒往他酒里倒了一口,说道:“展格兄,你果然是不懂,你莫不是以为,我这金洋酒王子的名号,是因为我千杯不醉吗?”
杨展格奇道:“难道不是?”
原本期待着看美人而无意看别人比酒的众人倒是有些奇异起来。
“当然不是。”
“那是为什么?”
岑伍一旁答道:“当然是因为懂酒了。”
“懂酒?”
岑伍这一说,众人都反应过来:酒可就是有很多种的,不同的酒不同的味。
今天到场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平常自然也少不了喝酒,有一些对酒比较挑剔的人,对某些酒甘之如饴,对另外一些酒却是弃如憋履。
被当面说不懂,原本尴尬的杨展格嚷道:“那就请天明兄说说你怎么懂酒吧!”
“酒来!”马天明酒意朦胧之中,也颇为兴奋:因为能够名正言顺地喝掉后面的这些酒了。
“你就是金洋酒王子啊!”一个欢喜轻佻,一身艳喜衣服的男子声音走了出来,明显不快,但用还算理智的声音说道:“想喝酒嘛,这里有的是,不过今天不是比斗酒,你要比酒,不如改天再来吧!”
说话的人是浔阳侯世子,也是今天的主角杨展栋,显然他是感觉到了马天明有暄兵夺主之嫌,所以上来阻止。
虽然现场的人不免期待着这场斗酒,但杨展栋这话一出,也是把大伙都拉了回来:今天给来看美人,那才是真正的大事,至于酒,改天再喝,在美人面前甚至不喝都成。
马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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