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白景曜和林向晚并没能等到林将军清醒,所以之前说的物件,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兵符。
让白景曜去治理淮水,就意味着把林将军留给林向阳和白景轩。
值得吗?
皇帝思考了一会儿,开口:“此时还需从长计议。朕还有其他要务交给你做。”
白景曜眼底一片清明,也不多说,谢了圣恩便退到了一边。
林向阳听出了这一来一往的意思,治理淮水迫在眉睫,若不让白景曜去,自然是让白景轩去。
可是上一世大坝决堤后,朝廷屡屡派人救援,却还是躲不过瘟疫横行的结局。也正是因此,负责治理淮水的白景轩,被皇帝好一阵怒斥,与皇位无缘。
眼看着这一世白景轩又要重蹈覆辙,林向阳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恨不能现在就提白景轩说话。
白景轩仍未回来,林向阳原本准备好的诬陷小鱼的伎俩,在白景曜说了一通国事之后,根本无法施展。
正是这时,林向阳看到了门口躲着的松芝,连忙找了个丫鬟,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
过了一会儿,松芝慌慌张张跑上前来,表面上是和白景曜说话,可声音大得皇帝也听得一清二楚:
“王爷,不好了!王妃她……”
“宁王妃怎么了?”皇帝皱起眉头来,扫视了一圈皇宴上的宾客,果然不见了白景轩。
松芝佯装为难,躲在白景曜身后。
“怎么,朕问话,都不愿意回答了?!”
松芝连忙跪下:“奴婢不敢!”
“回陛下的话,奴婢来时,有一位宫中的姐姐说,静娴公主殿下要见我家王妃,于是推王妃去后花园面见。”
“谁料去了之后,不见公主殿下,反倒瞧见了……泓王殿下!”
“之后王妃就让奴婢离开,莫要惊扰了他们……可是奴婢觉得不妥,王妃毕竟已经是宁王妃,理应与泓王殿下避嫌,于是劝诫了一番。”
“王妃嫌奴婢多舌,就掌掴奴婢,说,若奴婢再不离开,就杀了奴婢!”
“奴婢吓得魂不附体,又不知该怎么办,这才、这才来找宁王殿下定夺!”
朝宴一片哗然,林向晚之前追逐白景轩的时候有多么荒唐,众人皆知,且都以为不齿。
加上松芝是宁王身边的老人,与白景曜相熟些的,都见过,因此自然信了松芝的话。
“这宁王妃怎能如此蛮横无理?”
“不守妇道!已经嫁做他人妇,又怎好与男子私会?”
反倒是林向阳站了出来,皱着眉头:“你休要乱讲。你自己都说了,是静娴公主殿下叫姐姐去的,遇见我家王爷,应当也是凑巧了。”
松芝焦急着四处看,瞧见了一个丫鬟,眼前一亮,指着她道:“就是这位姐姐,是她说静娴公主有请的!”
那宫婢闻言想跑,被松芝扑上去抓了个正着。
“你说!是不是你!”
皇帝的脸色越发难看,一拍桌子:“到底是不是你?”
宫婢吓得瘫倒在地,吞吞吐吐道:“奴婢是这么说了……可这是因为,因为宁王妃给奴婢塞了一包银子,让奴婢这么说的。”
“她还让奴婢将原话带给泓王殿下,也约在……后花园!”
说着,她连忙从怀中摸出一只荷包来,荷包上面绣着的,正是一个晚字。
“人证物证俱在,陛下,依臣之见,宁王妃不守妇道,行事荒唐,实在难做王妃!臣恳请陛下处置宁王妃!”
“是啊。泓王再怎么说也是她的小叔、妹夫,她怎能这般……”
正在林向阳满意地看着事态发展之事,白景曜站了出来:“父皇,请听儿臣一言。”
“如今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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