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转身又去挑逗青山。
白景曜余光见着季黎远去,才松了口气,冲小鱼道:
“我好歹是你的夫君,瞧着别的女人凑我那么近,你怎能无动于衷?!”
小鱼这才后知后觉,看了一眼季黎,嗤笑道:
“大哥,你能不能不把自己当成一朵人见人爱的花?人家姑娘跳个舞,就是勾搭你?”
“你……”
不等白景曜说话,便听有人呐道:
“陛下,既然今日高兴,不如不赏歌舞,换换玩意儿?”
说话的是青山。
小鱼笑出声来。
原来那季黎将纱巾挂在了青山的头上,恐怕也是媚眼无数。
要是一般的男人,恐怕早就受不住了,可青山一把扯掉纱巾,还说要换个玩意儿。
季黎两次吃瘪,气恼不已。
入宫之前,她素有一顾倾城,再顾倾国的美誉,男人见了她,个个魂不守舍。
早先遇见一个木头般的白景曜也就罢了,怎么这个青山也是如此?!
龙一一悄声说:“林向阳之前一直让季黎勾引白景曜,想让白景曜露出破绽,可惜从来没有成功过。”
“至于勾引尚勉,估计是别人的命令。原剧情没有提到过。”
白景曜侧首,瞧了一眼青山,又瞧了一眼小鱼,心中那种烦躁感又生了起来。
自家夫君被女人勾搭,她不理不睬,别的男人被勾搭,她却异常关注。
“水性杨花!”白景曜咬牙。
小鱼一巴掌抽在白景曜大腿上,不叫别人看见,却下手一点儿也不轻:
“你再骂我让你今天晚上横着进家门。”
白景曜不说话,脸色更难看了。
这边尚勉开口道:“今日尽兴,不如我们玩投壶?若是北牧国赢了,便请大夏的美人歌舞助兴,若是大夏赢了,便让北牧国的勇士武刀作陪!”
众人一听,是个有趣的玩意儿,早知道北牧国人爱玩,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皇帝也点头应允,于是几个世子便和北牧国使臣比起投壶来。
起初是玩耍,闹着笑着,可没过一会儿,大夏这边就笑不出来了。
北牧国人尚武,几乎人人都会拉弓射箭,区区投壶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单就第一轮,大夏输得一败涂地。
后面几轮也有投中的,可是比起北牧国人来说,还是不够看。
白景曜神色严肃起来,他隐隐觉得北牧国出此主意,不光是想要在投壶上羞辱大夏。
果然,尚勉笑着开口:“如今看来,是我北牧国勇士更胜一筹。”
皇帝仍然笑着,虽然心里不爽,但还是点头称是:“北牧国勇士果然不同凡响。来啊,将舞团叫进来,舞一曲给北牧国使者助兴。”
“慢着。”尚勉制止,“陛下,方才我们说,是请大夏的美人歌舞助兴,并未言明是请舞女。”
皇帝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尚勉笑道:“舞女虽美,但难免风尘了些。我倒喜欢素雅清淡的。”
说着将目光转向了小鱼:“这位美人便很合我的心意!请这位美人歌舞一曲,可好?”
白景曜重重搁下酒盏:“请慎言!这位是我的夫人,大夏的宁王妃!”
尚勉笑着,讶异道:“原来是宁王妃,失敬失敬。只是在我北牧国,国王与臣民共舞也是常事,可见君民一家,陛下爱民如子。”
“难道在贵国,王妃就与我等庶民分了三六九等,一个高贵,一个低贱了?”
“混账!”一位老臣忍不住呵斥,“叫我朝宁王妃为尔等歌舞助兴,如此羞辱,尔等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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