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吃饭,花堇一便蹭在一旁坐在凳子上安安静静的盯着。
松垮的白衬衫微微褶皱,在两只小手杵着下巴时露出清瘦的锁骨,皮肤白的想雪莲般诱人。
席北言不自觉的微微抬头,一眼掠过之时发现她的锁骨处有一颗黑色的痣,细小点缀,使人心都在缭乱。
花堇一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眼珠子都快低出白眼,也没露能有什么好瞅的?
“你看什么看?”
席北言端着牛奶杯的手顿了顿,放下:“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
从他坐下来准备吃早饭起,花堇一就坐过来了,那么直接的紧盯着他,换做谁不会抬头回看的?
被花堇一这么一盯,席北言又如何能静下心的吃饭。
“我当然是在等你吃完,有事要请你帮忙啊。”花堇一觉得他真的莫名其妙,她坐这儿等着能有什么问题?
眼睛是她的,自己还不能随便看的?
席北言在沉默,微微愣的对上她的视线,随即将牛奶一饮而尽。
“什么事?”他收回视线,突然没什么胃口。
花堇一放下腿,从裤兜里很费劲儿的掏出来一个小瓶子,听着微微晃动的声音,里面应该只有一颗药。
“你把这个吃掉。”
这是她前天在实验室捯饬出来的,至于又被炸也完全是个意外。
她在实验室里并不是在研究之前的,而是借着喝了酒有点头晕的劲儿,突然脑袋灵光一现研制出了这颗药。
药丸是纯黑色的,若是席北言知道花堇一是借着酒劲儿弄出来的,恐怕会觉得她这是光明正大的想要谋杀。
这什么药?拿他做试药的?
席北言微拧着眉眼,想问一句却又未曾张开这张感性的薄唇。
花堇一嚷了嚷,拿着黑色药丸的小手往他面前推去,模样很热情而又天真般。
如若不是清楚她的那点坏心思,席北言也绝对会被这张脸的外表给迷惑。
一旁站着的俩人都替席北言捏一把汗,席二爷不可能不接,接了,他们的席二爷估计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可能性都有。
“我们替席二爷吃。”时扬和古瑜异口同声,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这份忠心还是挺让人感动的。
“一边儿去,大老板都多大人了哪还用得着人喂。”花堇一一个眼神杀去,直接要撵走他俩。
喂…他们话里哪是这个意思!
花堇一回头时又看上席北言,眉眼弯弯而深邃,笑眯眯的:“直接吞嘛,不要嚼碎了。”
席北言沉默的接过,没有犹豫的往嘴里塞。
花堇一给他递一杯温水顺着服下。
气氛一度的安静。
那俩人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周围静的只能听到墙壁上时钟嘀嗒走动的声音。
轻微的响声异常的刺耳紧张,使得他们心都在“咯噔咯噔”的跳。
他们在等席北言服下药后的反应。
等了一分钟,也没见他有什么不良反应,兴许是药的作用没那么快。
“花小姐,这是什么药?治什么的?席二爷吃了身体那方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古瑜紧紧抱着无花枝,用劲儿过猛,泥土在颤抖,都快把花盆捏碎的感觉。
“是啊,会不会影响席二爷找席二奶奶?”时扬不着调的接下去。
会不会影响席二爷传宗接代?
当然这后半句,时扬实在是没说的出口。
他俩看上去像是在关心席北言的安危,可听这话的意思分明是话里有话。
身体那方面是哪方面?
又关席北言找女人有毛线关系?
这俩智障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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