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的沉默之后,四周响起一片哗然。
苏成义像是被雷劈过一样,愣愣地盯着夏书德,“你说什么?”
夏书德使劲挣扎,壮汉们才松开他,他冷嘲热讽道:“你还不知道?你把我妹妹丢在老家,我妹也没有安生过,实话告诉你,她和苏钰都不是你的种!”
舅母也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他们翻脸不认人,咱们也不叫他们好过!哼!”
这个惊天的秘密,让众人匪夷所思,八卦地望着这对父女……哦不,不知道是不是父女。
薛映雪纯真的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义正言辞地说:“你们不要信口雌黄,无凭无据的,你们怎敢诬蔑王妃的清白!”
她原本只是让夏书德夫妇胡搅蛮缠,破坏这场生辰宴,彻底搞臭苏清卿,却没想到,这对夫妇竟然给了她一个意外惊喜。
夏书德跛着脚往前走了几步,头扬得更高,说话中气十足。
“当年我妹妹曾收留过一个逃难的男人,这你知道吗?”
苏清卿紧抿着嘴唇,她完全没有印象。
“卿丫头就是那男人的种,那男人临走之前,还在她右手手腕上刺了一针,他说留了记号,到时候回来好认!”
苏清卿心中大骇,进入系统的红痣,夏书德怎么会知道?
苏成义已经冲上来,扒开她的袖子一看,那颗痣鲜红的刺眼。
顿时间,苏成义感觉浑身血液翻涌,气得发抖。
大家也都惊得张大了嘴,议论声渐渐大起来。
他们说,丞相真可怜,住在乡下的原配还敢乱来!
这个时代就是如此,男人乱来是人之常情,若女人犯了错,那就是十恶不赦!
但是,夏书柔不可能犯这样的错!
苏清卿收回手腕,死死盯着夏书德。
以她对夏书柔的了解,这是一个再传统不过的女人,怎么可能跟别的男人私通,还生下两个孩子!
薛映雪的一双泪眼望向苏清卿,很是焦急,刻意压低了声音,“这么隐私的地方,王妃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呢……”
苏清卿冷冷盯着薛映雪。
表面听起来,她好像是关心则乱,怪苏清卿没有注意,让夏书德知道了这个红痣记号。
但这不也侧面印证了,确有其事吗?
吴芸满脸凝重,拉住苏成义安抚道:“老爷,不能听他一面之词,咱们得把柔夫人也叫来对质!不能随意诬蔑柔夫人母子。”
丞相府离将军府远着呢,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吴芸的丫鬟就把夏书柔和苏钰带来了。
看到夏书德的第一眼,夏书柔十分惊讶:“哥,你怎么来了?”
又是一片窃窃私语,仿佛更加确定夏书德所言是铁一般的事实了。
夏书德哼了一声,单刀直入:“书柔,当年妹夫进京赶考时,你是不是曾经收留过一个男人?”
夏书柔怔住,她紧捏着双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啊!”
夏书德再逼问几句,夏书柔直接哭了。
夏书柔不会说谎话,也就是说有这么个男人了?
苏清卿有点急,收留就收留过,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说出来就好了!
“你个混账!”
苏成义火冒三丈,冲上去打。
苏清卿一把拉过夏书柔,护在身后,可苏成义仍不放过。
金叶银叶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左一右挡在苏清卿身前。
沈宴大喝一声:“不许乱来!”
紧接着,赵老夫人走出来,说话掷地有声,“这是在我将军府,苏丞相是不是太冲动了!”
下一刻,南月也走出来,站在府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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