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刚抱上姜莹莹,这心大的姑娘沾到温暖的怀抱,就睡着了。
齐文一脸心疼又无奈,望向沈宴:“今天多谢五殿下了,只是我和王爷去了百香楼,不见踪影,这才赶来城楼,她们究竟怎么了……”
“男人婆,下来!”
沈宴一脸凶巴巴,拍着郑妍的裙子,气得要命。
“她们都疯了!你们快把她们领回去,我可担待不起!”
想到今晚这一路紧追慢赶,沈宴就气得慌。
彼时,苏清卿半醉半醒着,她还记得要驱赶马儿前行,低声跟马儿说:“快走啊,要不……郑妍和姜莹莹就追上来了……”
看到她这副醉了的憨态,沈君策一脸无奈。
夜风骤紧,沈君策很是担心,轻巧地将苏清卿从马背上拉下,打横抱起来,上了御王府的马车。
齐文也把人带走了,只剩下沈宴一个,没有准备马车的。
这三个女人跑得太快,沈宴一路追赶,身边的随从都丢的不知道哪儿去了。
看着醉醺醺的郑妍,沈宴气得直瞪眼,只能把她背起来。
远远看去,沈宴像是背着一头死猪一样,慢慢拖着往前走,静寂的长街上,沈宴的碎碎念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你看看有谁来接你回家?只有我,不嫌你这个男人婆……”
御王府的灯笼高高挂着,金叶银叶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苏清卿回来。
“回来了!”
看到马车回来,沈君策将苏清卿从车上抱下来。
彼时,苏清卿搂着沈君策的脖子,早就睡得香甜。
银叶又笑又担忧:“王爷,您是从哪里……”
沈君策微微皱眉,生怕吵醒了苏清卿。
金叶银叶识相地闭着嘴巴,笑眯眯的望着他们走进去。
她们还注意到,沈君策连脚步都放得很轻,生怕把苏清卿弄醒。
谁又能想到,叱咤风云的御王,如今是个妻奴呢!
花影丛丛,后面有一道身影,浑身像是灌注了冰水一般,周身散发着寒凉之气。
见沈君策小心呵护着苏清卿离去,羽烟捏上了那朵花,手掌心被花枝上的刺扎的冒血,她也无动于衷。
此时,巧儿和铃儿已经睡下,她是偷溜出来的。
望着沈君策和苏清卿的背影,再也看不见时,羽烟转身,没有直接回幽兰居,而是去了西面。
穿过一片荒林,她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寒冰洞。
一打开寒冰洞,寒气扑面而来,羽烟一点反应都没有,径直走进去。
长明灯散发着幽幽的光,里面寒气森森,可羽烟一点也不怕。
要知道,她在这里躺了六年之久。
羽烟一步一步走进来,抬头看了看墙壁之上,沈君策写下的那几个字,早就被冰霜覆盖。
可她依旧注视了很久。
良久,她垂下眼眸,来到了水晶棺旁。
“南月,你还好吗?”
羽烟神色淡漠,望向水晶棺中那个身穿紫衣、身材窈窕的南月。
南月轻轻闭着双眼,面色红润,和从前的羽烟一样,躺在水晶棺中像是睡着了一样。
细细看去,她的脖颈侧面,扎着两根银针。
就是这两根针,封住了南月的经脉,陷入昏迷之中。
看到南月,羽烟一点同情都没有,只有无限的恨意。
她总是能想到那天,她说她怀了沈君策的孩子,而南月就要戳破她的谎言时……
南月多无情啊!
那么,她又为什么要给南月留有情面呢?
所以,她骗着南月来到寒冰洞,按照高人给她指点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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