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响起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令薛映雪浑身一僵,慢慢转过身去,笑得都很勉强。
“策哥哥,你回来了……”
看到沈君策那冷漠的脸,薛映雪心底也浮上一阵畏惧,赔着笑脸道:“听说府上的事,我特地来看看羽烟小嫂子……”
之前她和羽烟狼狈为奸、去陷害苏清卿时,就能称呼的这样亲昵。
方才薛映雪说的那些话,一字不漏的进了沈君策的耳中,令他愤怒不已。
他冷冷的盯着薛映雪,再没有从前半点情分可言,无情的下着逐客令。
“宏王妃,御王府的事不用你管,滚!”
从未听过沈君策对自己说这个滚字,那一瞬间,薛映雪感觉多年的倾慕全都付之东流,眼泪不由得浮现眼眶之中。
她在策哥哥心里,真的一丁点位置都没有了!
其中的始作俑者,就是苏清卿和羽烟这两个贱妇!
薛映雪的眼中噙着泪水,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转身就走,却忽然回过头来,用冷嘲的目光望向沈君策。
“策哥哥,其实你也不在乎那个孩子,对?”
沈君策眼中迸发出异样的神色,狠狠地压下眉头,满心的不悦。
这种令人心碎的事实,薛映雪偏偏要说出来,羽烟顿时泪流满面,心如死灰。
看到他们露出这样的表情,薛映雪拂袖而去,心中痛快极了!
薛映雪一走,沈君策就要进府。
羽烟拉住他的胳膊,他皱眉甩开,往后退了一步。
羽烟眼中含泪,颤声问:“王爷,咱们的儿子,什么时候才能有下落……”
沈君策冷凝着脸,压根不想回答。
无尘扫了一眼沈君策,便赶紧回道:“一定会找到的,你好好照顾自己,别太担心了。”
说罢,沈君策阔步朝着书房走去,只听羽烟忽然放声嘶喊。
“你真的不在乎我,不在乎这个孩子了,对!”
沈君策头也不回,一步不停,消失在树丛的转角。
羽烟的痛苦,石沉大海,无人回应。
回到书房中,沈君策坐在书桌前,沉默了许久。
他提着笔,时不时的写写画画,很是安静。
金叶送茶水过来,无尘把茶水端到书桌旁,这才看到沈君策反反复复在写着的,只有‘卿卿’,‘信陵’这几个字。
忽然间,听得沈君策问:“他们,抵达信陵了。”
无尘一愣,赶紧出去找人打听消息,很快跑回来回答。
“应该是昨天夜里到的。”
沈君策缓缓抬起头,望向窗外,“信陵,还安全?”
“大商永宁郡的叛乱,不是您让陈太守制造出来的吗?只不过是虚张声势,根本没有什么大乱子!大商那边跟信陵隔着一座山,信陵那个地方,民风淳朴,祥和安乐,是个好地方!”
无尘这样说着,沈君策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幅画面——
苏清卿在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市集上,笑容明媚灿烂,是最超脱凡尘的那一个。
只是,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到他的小姑娘。
也不知,他还有没有来年来月……
……
“阿嚏!”
刚走进信陵王府,苏清卿就打了一个喷嚏。
在最前面指挥人的沈宴,听到苏清卿不舒服,赶紧跑过来。
“你没事?房间已经安排好了,你先去休息!”
沈宴往右手边指了指。
苏清卿望过去,那是一处低调又奢华的院子,怕是仅次于沈宴的住所。
“我没事!”苏清卿笑了,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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