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个不是决明子……”
就在予安第三百次认错时,终于放弃了。
“这些草药长得都像是路边的野草,谁能认得全啊……”予安苦着脸。
忽然间,予安想起门外面,苏清卿写下的那几个字,便再次扬起得意的笑脸。
“身为卿安堂的台柱子,你写的字就那么丑啊?来,我教你写字!”
予安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大干一场时,苏清卿乐道:“你教我?”
予安柳眉倒竖:“你小瞧我?”
说话间,予安就在纸上写了‘卿安堂’三个字,每个字都写的张弛有度,比苏清卿的字多了几分神韵。
苏清卿眼中现出一抹惊羡:“公主姐姐竟然写了一手好字!怎么不去卖字呢!”
予安很是受用,扬了扬下巴:“这个水准,够格做你的女先生了!”
苏清卿直点头笑:“够够够!”
两人一会儿写字,一会儿认草药,说说笑笑,卿安堂的下人们也都感染了她们的欢乐,大堂之上一排其乐融融,没有一丁点门庭冷清的样子。
对面的广容医馆中,容妃那双眼睛,只要一休息下来,就注意着卿安堂的动静,在看到苏清卿和予安没有一丝挫败、反而开开心心的,便心中升腾起怒火来。
这几天为了拉人气,她一大早就来坐堂,病人一个接一个,她忙得晕头转向。
忽而抬头,见对面那两个丫头开心到飞起,完全没有因为生意差而影响心情。
这时候,容妃感觉口干舌燥,喝了一口茶水又被烫了舌头时,便气得摔了茶杯,把一屋子人都吓了一跳,怯懦地站在一边,不敢说话不敢笑。
容妃坐在那里扶额冥神,想到自己累了一早上连口水都没喝,而苏清卿和予安却玩的不亦乐乎,似乎有一种全世界只有她在认真撕逼的失落感,不禁火冒三丈起来。
不看了,她也不看病了!
心里做了这样的决定,容妃又在思考,要不要做点什么手脚,让卿安堂彻底关门算了……
就在这时,容妃瞧见卿安堂的门口涌过去几个人,急哄哄的样子,她狐疑的走到门口,静静地看着。
“快!快抬进医馆去!”
三四个下人打扮的,抬着一个简易的担架,看到医馆就往里冲,冲的正好是卿安堂。
听到嘈杂的动静,苏清卿和予安的笑容凝住,赶紧走到门口去。
“快帮把手!把人抬进来!”
予安赶紧招呼医馆里的下人,心里很是激动。
已经好几天没人了,这是第一个主动登门的!
予安还往担架上扫了一眼,看到那个中年男人捂着小腹,疼得死去活来的,她心里就更加澎湃了。
几天不开张,这还让她们捞着一条大鱼!
如果苏清卿能治好这个重伤病人,名声就又有了!
苏清卿过来时,也在第一时间看了眼担架上的中年男人。
身上的衣料、手上、腰间的金银玉器全都价值不菲,跟前围着的下人就四个,后面还跟着三四个男人,看起来像是家属。
而担架上的男人手捂的位置,还有疼痛的程度……苏清卿一眼看出,应该是阑尾炎。
刚踏进门,那些家属就急道:“大夫,大夫呢?快给我表哥看看怎么回事啊……”
苏清卿十分平静,做了请的手势:“请把这位老爷抬到内室去。”
正要行动,便听到门口有多嘴的路人朝里面喊。
“哎,怎么不去对面的广容医馆啊?容妃娘娘还在坐堂呢!不比这里的野狐禅医术高明啊!”
听到这些,予安气急败坏,下令道:“谁在外面造谣生事,去给我撕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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