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清卿这么说,澹台景也沉下脸色来。
“不瞒你说,这个胤王妃,我早有怀疑,只是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更何况,容妃已经把全部的罪责揽到了自己身上……”
在公主府的一番争执,太子妃没有看到,可澹台景却是从头看到尾。
一开始,容妃明明是要指认羽烟的,怎么就突然改了口?
直到苏清卿这么说,澹台景也才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面对澹台景和霍彤樱,苏清卿也不遮不掩,谈起从前在御王府发生过的事。
“羽烟醒来之后,是一副与世无争的面孔,可后来,我曾遭别人多次攻击,御王也与我多次离心,直到南月中毒的时候,我们才看清了羽烟的真面目!
羽烟和南月自幼一起长大,南月处处维护她,可她却恨南月对我好,就对南月下了毒!
再后来,她谎称是御王酒醉后冒犯了她,还假装怀孕!其实,她怀的是别人的孩子,她借着流产,把我赶出府,独自占有御王……
好在后来,南月来到大商,将一切真相告诉了我,我才知道,当时御王是将计就计……”
说起这些过往,苏清卿的心中仍然钝钝的疼痛着,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容。
已经过去了,她要往前看。
听到这些,太子妃不禁唏嘘着:“年纪轻轻,竟然有这样的心计!她来到大商,岂不又是一个大祸害?”
苏清卿说:“我说这些就是这个意思,羽烟心思深沉,满心阴谋诡计。当时容妃明明要指认羽烟,为什么突然改口,全盘揽下?可见,羽烟手里必定是握着什么把柄,才让容妃替罪!”
“尽管,我不知道羽烟做了什么,可就冲着她这样恨我,她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杀我、伤我的机会!而这一次的凶险,更像是她的手段!”
苏清卿吐了一口气,几乎可以确定:“或许容妃只是个替罪,这个我不敢肯定,但羽烟,必定参与其中。”
这些猜测,她也只能告诉澹台景罢了。
无凭无据的说出去,谁都会说她是因妒生恨,胡乱栽赃。
澹台景沉吟片刻,温声道。
“心中有数就好了,她毕竟是胤王妃,又是大越送来的和亲公主,没有证据谁都不能拿她怎么样,你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
苏清卿点点头,笑道:“这些事儿跟你们说出来,我心里也痛快多了。”
太子夫妇、公主夫妇,就像是她的亲人一样呢。
……
这群人英勇救乾州百姓于水火,又几经波折才保住命,名声一下子传开。
卿安堂名声大噪,比从前更加炙手可热。
从前是苏清卿一枝独秀,艳压群芳,而如今,邺城中大部分的医馆、大夫,都对她们这医术高超、正义勇敢的卿安堂,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把卿安堂当做邺城医馆中真正的老大。
她们离开一个多月,又加之从前的恶意舆论,苏清卿清闲几天倒是没什么,只是很多得了慢病的病人心急如焚。
听苏清卿回来了,连夜排队。
卿安堂再次恢复了一号难求的盛况。
病人都快把门槛踏破了,可还有一批人,将大红锦旗举过头顶,硬是挤进了卿安堂。
“来来,让一让!”
一群人进了大堂,将锦旗高高的举起来,来到予安和苏清卿面前,感激得无以复加。
“公主殿下,夏大夫,我们家的老父老母和亲眷都在乾州,老家来信告诉我们了,是公主殿下和夏大夫救了他们!两位救了他们,就相当于救了我们的命啊!”
一群人哗啦啦的跪下来,给她们磕了三个响头才作罢。
随后,他们还把锦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