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确定了信是便宜娘亲寄过来的,那唐久久也就不慌了,只要跟威远镖局的人沟通好,找到娘亲的下落不过是时间问题。
如此……
唐久久的眸子闪过一抹冷光。
她安安静静地站在大房外面,静静地等待着,有一耳朵没一耳朵地听着大房两口子聊天。
不过,俩人明显已经说完了正事儿,这会儿就是一些东家长西家短了。
月上中天,房间里的声音已经彻彻底底安静下来。
唐久久悄无声息地挑开窗栓,推开的瞬间就快速地翻了进去。
屋里,李金桂像是察觉到冷意,梦里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唐久久在窗下稍微蹲了一会儿,等李金桂再度睡熟之后,动作利索地翻找起来。
如果是金银,唐久久说不定还不会进来翻找,因为说不定埋在哪个耗子洞里,除非掘地三尺,否则累死她也找不出来。
可银票就不一样了!
耗子会啃,水泡会损毁,所以必然是妥善放置的。
唐久久就是要趁着大房两口子没来得及把银票换成银子,把二十两直接拿走。
如果还有其他的散碎银子就更好了,直接一锅端走。
不得不说,唐久久上辈子的安保经验太丰富了,无论是保护、隐藏、收东西,都是行家里手,所以大房这小破屋,不出半个小时,就被唐久久无声无息地翻遍了。
并且,成功地找到了李金桂藏得严严实实的二十两银票。
不仅是银票,还有银首饰,以及几两散碎银子。
唐久久毫不客气,直接全都揣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悄无声息地翻了出去。
回到家,收好。
躺窝窝,睡!
唐久久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屋顶,轻飘飘地落下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月光下,那张硬朗的脸上带着几分好笑。
想不到,这个姑娘不仅会阳谋,还会不计形象听墙根。
不过,这样也好,她们祖孙两个一个老弱一个娇小,若是不提早防备着,怕是会被心怀恶意的豺狼吃了。
她这么坚强泼辣,他也该……放心了。
默然站在那里许久,高大的身形一闪,仿佛被风吹过的叶片,轻飘飘地掠走了。
……
第二天,唐久久没有跟着大家一起去镇上,而是留在了家里。
等着看好戏。
果然,李金松没有让她失望,一大早上就杀气腾腾地到了唐家大房,黑着一张脸进了屋。
不一会儿,大房里就传出来一声凄厉的惨嚎:;啊,哪个天杀的,竟然敢偷我们家的东西,也不怕死了下地狱!
;呜呜呜,我的银票,我的首饰……哪个天打雷劈的狗东西,我才拿回来的就给我偷了啊,我可没法活了……
唐久久靠在墙边听了一会儿,只觉得神清气爽,就连昨夜没睡好的难受都褪去了。
啊,真不枉她大晚上的不睡觉把银票偷了,又起了个老大的早去给李金松丢了个字条啊!
哎,她真是太好心了,还特意通知李金松,他妹子新得了二十两啊!
这场戏,值回票价了!
唐老太皱着眉头,垫高了小脚瞅了瞅,呸了一声:;这个搅家的东西,大清早的不知道又在作什么妖,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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