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离营劫杀百姓,他会毫不知情?反正我是不信。”
“浪先在我手下多年。”顾炎麟平心而论“我对他之信任与子崖你并无差别。”
“也罢。”宋子崖道“反正这一仗我不参与,只是作为建议。”
“为何?”顾炎麟和冯起旌异口同声。
宋子崖长长地叹了口气:“以前我一心想建功立业,可如今忽然明白再大的权势名誉,都比不过我喊一声爹娘能得到回应。”
说到这里,宋子崖眼含泪光:“我爹娘死不瞑目,那幕后凶手逍遥法外一日,我就一日寝食难安。所以我要在盘龙郡守着,不能再耽搁了。”
“我们陪你回去。”富宝贵宝传宗三人先后表明了立场。
“我也去。”秦守京道“从此以后你我便是生死兄弟!”
“既然如此,子崖你去吧。”顾炎麟虽欲挽留,但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一执念,宋子崖对杀父杀母之仇不能释怀,就好比自己揭竿而起是为了给儿子讨个公道一样。“若要帮忙,老夫这几十万人马随你调遣!”
“真到了那时,两千人马足矣。”宋子崖调整了呼吸,心绪略微平复“祝老帅攻下滨州府,成就一番鸿图霸业。”
顾炎麟点点头,和宋子崖相拥而别。
随后,宋子崖一行踏上了回盘龙郡的路。
途中气氛不算凝重,但也欢快不起来,秦守京忍不住开口,打破了五人小队的沉默:
“话说宋老弟,你弓马刀枪都如此精熟,是曾学过么?”
“家里世代猎户,我还没学会走路,就能够拉弓射箭了。”宋子崖忆起往昔,对爹娘的思念越发深沉。“至于骑术,是我自己喜欢,想建功立业专门苦练了五年。至于刀枪之术,据我爹娘谈起,是在我三四岁上时,一名老道路过我家,闻见我爹娘特制的臭豆腐香,忍不住讨要又没银两会钞,就教了我几天本事。”
“如此说来,那老道倒是奇人。”秦守京不由得遐想。
“确是奇人。”宋子崖也很纳闷“我已记不得那老道模样,但是他舞弄过的刀枪之术却能在心中一一呈现,而且他教我呼吸吐纳之功十分奥妙,让我精气充沛,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道。”
“能教我吗?”秦守京羡慕不已。
“自然教得。”宋子崖笑道“我这三位兄弟也学了,很简单,就是要时刻做到吸气时收腹,呼气时放腹。不能刻意,不能有杂念。”
“功效怎样?”秦守京问。
传宗大笑:“屁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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