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去桌上刚买的一本《官情》,翻看起来,一面等着鬼手的消息。
鬼手说的那个混在火车站一片的黑狗,他住的地方也是非常简单,楼下都是原房东留下了东西,没有动过,楼上是他住的地主,除了客厅里只有房东留下的沙发一套,卧室里是黑狗的私人空间,像许多年前当和尚和当兵一样,床一张、桌一张、衣架一个,床上连像样的被褥也没有,只有一张钉好的皮,衣架上挂着一套军装,是黑沟当兵仅存的一点纪念,一套工作服,工作是像城管的服装,蓝不蓝灰不灰的,架下放着跟了他好多年的陆战靴,按理早就该退役了,可军队出来的东西质量实在是好得很,穿了几年仅仅是帮上开了口,作为纪念和仅有的财产,也被黑狗保存下来。
其实黑狗自己也是个退伍老兵,不过社会这个大熔炉早就磨掉了他身上军人的棱棱角角,看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那是喝酒喝的!摸摸有棱有角的脸上现在满面油光,那是营养太好催的!笔直的腰杆已经开始有点驼了,那是每天见各色人等点头哈腰给弄的!
以前附卧撑能做两百多个,20米手枪速射能打到180环以上,可以近两年难得开一枪,手上的茧子早就不见影了,黑狗经常看着自己越来越厚实柔软的手,他心里就想,这他妈人常说美女养眼,说不定美女也养手呢,自己的手怎么越来越软,手上胳膊上越来越使不上劲,说不定就是经常摸小妞的手、摸小姐的胸起的负作用。
不过这也就是最近一两年的事情,过去黑狗可不是这样,刚复原在乡下待了没几天,就跑到这火车站三不管的地头上,贩票,黑吃黑,练地摊,以至于后来抢地盘,做大哥,带小弟,那也是刀光剑影中摔打出来的。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过的好了,生活也稳定了,人也就开始学着人家**了。
黑狗拍拍自己的肚皮,拿起自己的手机,这是一个老式的手机,已经很老了,不过还是好用的很,拿到耳边可以打电话,甩出去份量不轻,能当板砖砸人。看着上面显示有几个未接来电,黑狗查了一下,第一个是娇娇,这是艺名,真名祁玉娇来着,被誉为锦绣的“歌城之星”。
据说和女老板有点沾亲带故,还管着会所的生意。黑狗也说不清她是小姐还是歌星,是老板还是打工地,不过人长得不赖,在锦绣是挺受欢迎的,经常以称呼黑狗为老公,自称黑狗的老婆,不过这个关系只是表现在口头上,实质性的一点都没有发生过。
第二个就是一个哥们,叫管军,黑狗刚认识他时,着小子也还是个混混,他也是促使黑狗进歌城当保安队长的策划者之一,后来不知道靠那层关系进了城建局当了临时工,人五人六在穿上了城管的服装,现在俨然是国家执法机关的人了,不过身份改了,本性是改不了了,直到现在还和歌城里几个小姐的关系不清不白,黑狗估计当时他唆导自己进歌城说不定就是为了给他自己行方便。
第三个就是自己的老板了,是这个火车站广场上的锦绣歌城老板,她除了抓钱就数抓保安抓得紧,名义上是保安,其实和老板的私养打手一个性质,方方面面见不得光的事都得保安去处理,抓得不紧都说不过去。
第一个电话不出意料,就是娇娇打来的,娇娇是最熟悉他生活规律的人,黑狗摁了发送键,回了过去。
“唉哟,哥哥,你这脸大了,怎么连我的电话也不接!”,听筒里传来了既娇且嗲的声音,这是娇娇的招牌声音,据说倾倒过无数男人,可这声音黑狗听了半年了还像是头一次听到,浑身像起了麻疹。
“没听见,晚上刚回来歇歇,在洗澡呢!”黑狗随口说到,在黑狗眼里,娇娇只是年纪小了点而已,他也仅仅是帮忙扇了几个欺负娇娇的小混混几个耳光而已,就给自己惹来了个比小混混更难缠的麻烦。
“缺不缺搓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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