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来了。”杨树根摆出为难的神色。
“所以在你心里,小舅子还是重要过长鸣吧,亏长鸣叫了你十九年的大伯,还是抵不过大嫂几句话,我这当弟弟的一样比不上。”杨父很少会有这么尖刻的时候,可这时候心里一股股的怒气涌上心头。
“可长鸣他不是”
“他叫了你十九年大伯啊,再冷的血也得叫热了吧,王海富又跟你有什么血缘关系?”杨父打断他的话,悲愤地说,知道他要提长鸣的身世。
长鸣是外人,难道王海富就是姓杨的内人?
“二弟你变了!”杨树根不敢置信地看向杨父,杨父对他这大哥可从没来如此咄咄逼人的时候。
“我是变了,我儿子差点没命了,我还顾着那些虚名做什么?对你来说长军的前程重过一切,对我来说我只要我儿子平平安安,连这点要求也过分?”杨父反驳道。
杨树根完全没想到二弟还会有如此伶牙俐嘴的天,将他驳得无话可说,焦躁在屋里踱了几步,突然停下来阴狠地说:“二弟你就不怕我跟你鱼死网破,你知道那有什么后果吗?”
“你想捅就捅吧,只要你不怕长军的前程毁了,不然的话,我怕长鸣还会碰上意外,这条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小命会再次没了。”杨父心痛道。
杨树根瞳孔骤缩,难道说二弟知道了什么?
不会的,他没证据,他没有证据的,气恼着:“好!二弟你真狠!存心想让大哥跟你嫂子闹得阖家不宁,日子过不下去。”
“日子过不下去,总比儿子没了性命强。”杨父淡淡地说。
“好,你等着!”杨树根愤怒离去,可等离开杨父家时,脸上的怒意则变成了阴沉,没想到事情居然脱离了他的控制。
听别人说杨长鸣是王海富推下河的,并因此差点没了命,程双亭觉得有这门亲戚她脸上也跟着无光:“那王海富干嘛想不开要去推杨长鸣?他好好地跟杨长鸣过不去做什么?”
杨长军正烦躁事情怎变成这样的:“你听外面人胡说八道,王海富再不好那也是我小舅舅。”
程双亭惊道:“杨长鸣还是你亲堂弟呢!”
他不是!杨长军差点将这三个字脱口而出,可是现在不能,只得说:“你现在到底是向着我还是向着杨长鸣啊,我听他们说了你跟杨长鸣单独说过好几次话。”
“我是因为他是你堂弟才跟他说话的,至少他正派,不像你小舅舅,你没看到他看我的眼光吗?”程双亭气愤道。
其中气愤占了一半,另一半是心虚,她是想试探杨长鸣是否有什么异常,结果没想到他竟然不是自己跳河的,而上辈子杨长鸣没人救直接死了,王海富这个凶手可活得好好的呢,想到杨长军的小舅舅竟是这样的人,而杨长军他妈竟然还要护着这样一个凶手,程双亭有些不寒而栗。
杨长军一听这话皱起了眉头,这事让他也很不高兴,只得劝道:“以后也没多少接触机会了,年后我们就要离开了,亭亭,你知道的,我外婆盼了多少年,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我妈也很照顾他,我们就暂时忍一忍吧。再说我们要结婚了,他也不敢再那样,否则我妈也得敲死他。”
再护着小舅舅,也越不过他这个儿子的,他有这个信心。
杨长军抓住程双亭的手说:“我们不说外人了,别让不相干的人打扰我们的时间。”
“好吧。”程双亭妥协道,轻轻偎进杨长军怀里,让杨长军一阵激动,迫不及待地亲了上去。
“亭亭,你真美。”
“比林香巧还美?”程双亭带着酸意问。
“她哪里比得上你,给你提鞋都不配,那是我妈看中的,不过我妈现在看中的也是你。”杨长军心说,他到现在连林香巧的手都没碰过,一股小家子气,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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