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令牌给回了随歌,说道:“我不识字。”
随歌望着女孩,淡淡地说道:“我们没有理由伤害你们,更没有要抓住你们的想法。只是刚刚见你跑了,觉得有蹊跷而已。”
女孩这时明显放松了许多,放开了弟弟,有些腿软地坐在了地上,长长地吁了口气。她再一次半信半疑地问道:“你们真的不是他们那伙人?”
季离人站起身来,走到露台那观察了四周几眼才不紧不慢地回道:“若我们和他们是一伙的,刚刚早就把你们丢下去了。”
女孩抿着嘴,又羞又恼。恰好这时,她的肚子“咕噜”地叫了声,脸上更红了。
男孩这时殷勤地又把手上的那一小包桂花糕递到了女孩的嘴边,关心道:“姐姐,吃,吃。”
似乎是闻到了桂花糕的香味,女孩打开纸包,也不顾随歌他们是否看着,狼吞虎咽地就吃了起来。男孩在一旁看着,明明是嘴馋的,舔了舔嘴唇,却没要求姐姐分他哪怕一口。
女孩吃了会,硬是忍着心里的渴望,剩下了两口,递到了男孩的面前,说道:“我饱了,你快吃。”
男孩这才笑得开怀,接过就把那两口糕吧唧地吃进了嘴里了。
随歌和季离人把这一幕都瞧进了眼里。
要说没有感觉,那是不可能的。才那么小的孩子,就两个人儿,吃都没吃饱,还时刻为手足着想着,比起那些大户人家里勾心斗角的真是好太多了。
随歌等他们吃完后,才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女孩拿着那张包过桂花糕的纸把上头的糕屑舔得一干二净,这才回答道:“我叫喜来,弟弟叫三生。”
“好。喜来,能说说刚刚那些人和你们姐弟俩的事吗?”
喜来望着随歌,脸上有些激动,又有些悲伤。想了一阵,她才说道:“我们两个原来是和爹娘住在城边的一座小屋里的,忽然有一天娘亲病了,又发热又吐。请了郎中看了也看不出什么病来,熬了药,娘亲也全部吐了出来。后来没多久,爹也病了。再后来,娘亲发狂要把我们两个给杀了,被爹阻止了,爹让我们躲到了米缸里。最后最后我听到外面有“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很多男人的声音,我们躲在米缸,不敢出来。”
说到这里,喜来已经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三生笨拙地用自己的衣袖帮她擦着眼泪。
随歌没有打断她的话,而是耐心地等着,等着她冷静地继续把话说完:“后来没有听到声音了,我就让三生留在米缸里,自己从里面爬了出来。屋子里到处乱糟糟了,走到院里,就看见就看见娘亲躺在了地上,嘴里流着血,眼睛死死地睁着,胸口那里破了个大窟窿已经没气了我害怕地想叫出来,可是发现自己声音都哑了后来我想跑出去找人,才跑到没几步,就瞧见有一大群男人驾着隔壁屋的王叔往山坡那头去了,我爹也被他们的人挂在手里拖着走了”
看着泣不成声的喜来和跟着哭出声来的三生,随歌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季离人不动声色地望着姐弟俩问道:“刚刚你说三生没有生病,你如何得知?”
喜来脸上还挂着泪,抽抽噎噎地回道:“那时镇上好多人都病了,隔壁二牛的爷奶和娘亲也病了,镇上的郎中说他们都得了种怪病,得病的人都会又拉又吐,之后就傻傻的样子,叫也不应病了的人脸色都黑青黑青的。我和弟弟都不这样”
季离人多看了两姐弟一眼,确实,两人除了瘦小了些,脸色黄了些,还是很有神的,怎么也不像是病了的样子。
“后来呢?”随歌脸色紧绷地问道:“后来镇上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喜来似乎回忆到了什么,满脸惧色地望着随歌,说道:“后来我找了些干粮和水,回到了米缸里,等着爹爹回来可是等了好久爹爹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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