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城这案太简单了。”
季离人显然是不同意的,“如何简单?死士,不明原由的死亡,已经算是复杂了。”
这案原先就被讹传为能传染的重大疫情,也就随歌胆子够大,拖着他就进城了。如果不是这样,也不知原来这传染病只是严洪生他们放的烟雾弹。
随歌直溜溜地望着季离人,一字一句地问道:“我说的是查案的过程。你不觉得,太顺利了吗?”
季离人只觉得是她最近工作强度太大了,不想让她继续纠结下去,在这么下去,容易钻牛角尖。他忽地走上前去,牵起随歌的手,往外走去。
“回去休息一会。最近你食不定时,睡得也不好,鬼医的药你今天还未吃,先把身体搞好再想吧。”
随歌任由季离人拉着,离开前她回头望了眼华大夫待的那牢房,总感觉在这阴森森的黑暗中,似乎有双带着恶意的眼睛不住地审视着她。
哎或许真是她太累了。而且她也不是个正经的警察或者侦探,在现代她也不过是个靠着枪械和身手活下去的佣兵,如今,见步行步吧。
殊不知在所有人都离开后,黑暗中竟真的走出了一抹人影,脸上挂着邪魅的微笑。
临江城这几日已经陆续回来了许多人,有些废弃的人家已经开始住人了。
随歌助许行之破了这么大一桩案子,好说保下了整一座城和大部分患病的人,许行之不管是出于公理还是私心,对随歌和季离人甚是礼敬。
加上太子命人送了许多物质来,还派了许多官兵c大夫等工种来帮忙整顿城池的事,城里许多的建筑都已经收拾得七七八八了。
因此许行之特意命人准备了三间上等的客房给随歌c季离人和临风休憩。
回到客栈后,喜来和三生来了一趟,带了许多水果和零嘴,欣喜万分地和随歌分享着父亲健健康复的景况,还不忘高谈阔论小孩间的那些趣事。后来在季离人的好言相劝下,两姐弟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留给随歌休憩的时间。
但没休息多久,便有狱吏来报仵作检查的结果,仵作真没在华大夫的身上发生什么致死的外伤,倒是发现了身上有五六个小小的针扎的小孔。本以为他可能真是被毒死的,怎奈反复用银针试探过,都没发现有何异常。
“银针除了插入肚腹和喉咙,可还有在身体其他地方测试过?”随歌一直颦着眉。
狱吏愣了一阵,站直了身子,立马回道:“测测试过了,仵作很谨慎,在针孔和嘴巴等所有可疑的地方都测试过了,均没反应。”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仵作说他还用了其他的方法,均没显示尸体被毒过的迹象。”
仵作毕竟是专业的,随歌不打算怀疑什么,点点头,手一挥,便让狱吏先离开了。
随歌独自想了一阵,还是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先报给尹东升他们知道,指不定他们能想出些什么她没想出的东西来。
这么想罢,她便起身找季离人去了。
毕竟,她仍然不熟悉这里的文字。
入了季离人屋里,随歌这才发现季离人已然换上了变装,临风也在,只是与他对比,临风穿得要正经些。
“你要外出?”随歌想不起来临风还有别的任务啊?
季离人这才回道,原来是他想派临风先回京城禀报一番。两人难得思维一致,都是高兴的。随歌又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了季离人,季离人在要上报的资料里书写了一些,再次检查过后,才交给了临风。临风不敢偷懒,拿到后就马上出发了。
剩下随歌和季离人,又简单地聊了会案情,这才准备先歇息。
“仵作那边已经有结果了。华大夫身上无致命伤,尸体检查也显示人不是中毒死的。”
季离人听了直皱眉,“如若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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